忧愁烦恼,心潮如水,
我心乱入麻,再没睡意,三更半夜的时候,我听到王宛如的脚步声,一骨碌爬起,
她在窗子边招招手,示意我出来,我点点头下床走去,紧随在她身后,东转西拐,忽上忽下,穿过长廊,跨过石栏,就像走在迷宫一样,转得晕头转向,我不禁问: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难走?”
她微微笑,悄声道:“这里的房子布局,我爷爷是按八卦阵改建的,不懂八卦的人进不来,懂的也不一定进得来,即使进得来,也出不去,爷爷已经把它改得比八卦更复杂,”
八卦阵?我艹!这么牛!
看来,我遇到高人啦,哦,卖肉!卖肉!卖肉!
“八卦阵?你爷爷是干什么的?”
“爷爷以前是位抗日连长,他最自豪的是善于用兵打战,打仗敌人就会像蚂蚁一样溃败,然而由于他的医术高超,世人只看见他的医术。”
一座石堡,宏伟,固若金汤,用云南的大理石砌就,外形像一个大蘑菇伞,门用一百块深厚方方块块的金刚石构成,每一块石头刻了数字,从一刻到一百,门前坐着两只雄狮。
我俩现在就站在这门前,她轻轻一跃,啪啪啪,杂乱无章地拍了六颗金刚石,门豁然开了,我俩闪身进去,里面装修得金碧辉煌,墙壁上雕龙画虎,四周然着四颗巨蜡,把大厅照得通明,厅上有酒桌,桌上一坛酒,一盘花生米。
王宛如走向酒桌,道:“来,我们先喝一杯,再进去。”
我艹!这女子难道是喝酒长大的?这么喜欢喝酒?
我露出为难的表情:“我酒量有限。”
“来吧,就碰一点也行,这是谷里的规矩,”
她不由分说,一把拉过我的手,拿起坛酒就罐,酒汩汩地往我嘴里倾下,我不好意思挣扎,任由灌酒,就像只小鸡,任由宰割。
半坛酒一过,我咳咳咳地呛,呛得眼泪都冒出来:“我..我不会..喝..喝酒,你怎么能...能..灌我,咳咳咳。”
王宛如生气地翘起了小嘴道,“不就一点酒嘛,谁知道你这么小肚。”
说着轻轻拍我的后颈,又伸手进的衣服里面想揉揉我的胸部,我吓了一跳,急忙跳开,“承谢了。”连连后退,连连作躬。
看到我这个样子,王宛如吃吃地笑,花舞招展,我不禁看呆了,发现自己失态,马上定了定神,说道:“刚才你乱拍石门,门就开了,这里一点不安全。”
王宛如灌了自己一大口酒,道:“这里是谷里最安全的地方。”
看到她喝酒如倒水,我心里暗暗佩服她的酒量,如果是这样喝,自己是万万不行的。
“想开这里的门,不是那么容易的。”
她说着又狠狠地灌了自己一口酒,接着道:“我可以告诉你,想开这里的门,要看石门左上角的那可石头,刻的是什么数,如果是三,三二和六,六二和一十二,一十二二和二十四,就这样算下去,超过一百的去掉一百,取剩数,这样,拍第一颗石门就应该是刻着六的,第一颗石门就该是刻着十二的,就这样拍到第六颗石门,门自然豁开。”
王宛如扔了一颗花生进嘴里,又喝一口酒,再道:“每一次左上角的石头数字不同,每一次的密码也不同,你说,我爷爷是不是聪明绝顶?”
“嗯嗯,”我‘嗯’一声点点头,自己却沉浸在石门的密码算术中。
“走吧,王德全。”
她拉着一脸茫然的我从大厅往里面走去,里面阴深幽暗,烛光闪烁,一阵冷风吹来,我不禁抓住她的手,她婉儿一笑,“怕么。”
我不回答,掩饰道:“这里有些冷。”
“你看,墙上的挂着的那几块是什么?”
我一看,立马想笑,我艹!这不就是猪肉吗,还想考我,我又不和你一样,从小到大不出门,外面的世界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我吃过的猪肉,比你见过的人还多。
“那是猪骨头!”
王宛如摇摇头,道:“那是刚刚从人体取下的骨头。”
我惊悚不已:“你别吓我?”
“好端端的,杀人取骨?”
王宛如道:“对,杀人取骨,我爷爷不知又为了救哪一个朋友,为了给他接骨,所以又杀人取骨。”
我道:“杀人偿命,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她轻蔑地道:“王法,什么王法?我爷爷就是王法,他杀的都是些坏人,死有余辜。”
我心里想:这些山民野夫,粗鲁野蛮,以后多加小心些好,要不死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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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块铁门前,王宛如从腰带拿出一串钥匙,发着金光,想必是金子铸造,门一打开,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吼:
“老贼!有种放我出来再打三百个回合,不许耍诈!”
我吓得连连后退,“这是谁?”
小姐道:“这是叛徒,他是楚国的一员大将,出卖我国的疆土城池给秦国,被我爷爷暗中知道,捉了回来。”
回来接着道:“不用怕,你看,他的锁在铁笼里,出不来。”
我头往前伸,终于看清楚,一个大汉,被关在铁笼里,满身伤痕,一根铁链穿过两头锁骨牢牢定在墙上,手脚也被铁链绑住笼子,一头又脏又乱的粗发,嗷嗷地叫,
“周用老贼,我待你不薄,你却如此对我!”
我俩进了石堡,看到被铁链锁着的大汉,我吓得紧紧握着她的手,心砰砰地跳。王宛如道:“别怕,有我呢。”说着微微一笑,继续进去,
我感觉越进去冷气越重,越阴深。穿过一段小石廊,里面豁然是一个大屋,屋里放着几十个封闭的铁笼,高约两米,宽一米。屋里还剩一块空地,放着一块大砧板,砧板有一个一颗人头和砍了两节的人腿,鲜血未凝,还在流。
我怕得牙齿上下厮打,王宛如像没事儿一样,她说道:“你看这些铁笼,关的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但对爷爷却很有用,这些人都是他的宝贝,”
接着继续走过去,道:“你看每一个铁笼子的上面都挂着一颗字,你看这,”
王宛如指着最近她的铁笼说,“这里挂的是‘肠’字,表示爷爷就要用到这个人的肠子,如果某个朋友的肠子生病了或者烂了,爷爷就会换这些好肠子给他接上去。”
我抬头看去,真的每一个铁笼子都挂着一颗字,有骨、肠、手、鼻、耳等等。
王宛如道:“挂有耳就是要用到耳朵,挂着药的,就要用他们试一试新药的效果。”
我看到一个挂着心字的,颤抖地问:“这个是要挖心吗?”
她道:“这是换心,爷爷正在做一种实验,看能不能将一个人的心,换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我听得甚是离奇。
我们走过一个挂有色字的铁笼子,看见一个书生模样的白面男子,被死死绑在铁笼上,我不免多看了几眼。
只见他脸色苍白,体格修长,一表人才,只是嘴角和眼神NUE显轻浮。
王宛如走进去,一直走到白面男的跟前,白面男笑道:“小姑娘,多漂亮啊,你把哥哥放了,哥哥带你去很好玩的地方。”
“真的。”
“我从来不说谎话。”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们做一件很逍遥快乐的事。”
“嗯嗯。”
王宛如的手中突然多了把小刀。
白面男高兴地点点头,道:“对对对,先把我的绳子给割了。”
“好啊,这就割。”
王宛如手一挥,挖了书生肩膀块肉,肩膀鲜血涌了下来,然后说道:“怎么样?”
书生勉强地笑道:“还好?”
王宛如横眉道:“你一共糟蹋了几个女子?”
书生道:“我..我..。”
她叹了口气,道:“你不说算了,我帮不了你。”
书生转了转眼珠,道:“好像是二十七个。”
她追问道,“到底几个?”
书生道:“二十七个,有三个是杀了才..才奸的,应该不算。”
王宛如说:“好吧,我这就给你解开绳子。”
书生大喜,道“谢谢姑娘..。”
还来不及说完,王宛如刀光一闪,白面男胸部的一大块肉皮切掉了地上,血流如注,
我看得恐惧睁大了双眼,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小姑娘敢这样做,这么凶狠,只见她又一刀下去,挖了白面男胸前一坨肉,然后笑吟吟地看了看小刀,像是在和别人做游戏一般,她对白面男说道:
“现在怎么样?”
白面男到是一条汉子,虽然受此折磨,却还扭曲着脸,一声不吭。
小姐走出了铁笼子,携着司马无术手过去,走到所有的铁笼子尽头,她回手一扬,一把小刀没入裤裆,白面男这才啊地一声大叫,继而狼哭鬼嚎。
我艹!这个小妮子,心这么狠啊?哦,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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