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的连绵细雨,让人愁得无无可开交。
然而,廖洋却像笑,她开心得只想打滚,
看着路恩民的颜色阴沉的脸,想到了他在社会上的绰号‘路小姐’,廖洋紧紧抿着嘴,嘴角笑意浓浓。
‘路小姐’?我艹!怎么会给这么一个大男子取了这么一个绰号啊?难道他是女儿身?
错了,堂堂的扬州大侠、太极拳掌门人路恩民,怎么会是女儿身?!
其实这个绰号的来由,就是路恩民的行为有些异于常人,他喜欢涂眉化妆,他喜欢针线和女服。
现在,他就穿着一身的红艳艳的女士西服,宛如一个将要参加盛宴的秀女。
廖洋忍俊不住,笑了起来:“嘻嘻嘻,哈哈哈。”
廖洋身为‘中原三杰’,多次获得全国散打武术冠军,这次受聘宏达集团‘八王爷’的重托,和两位哥哥廖江廖河以及路恩民等一路护送《孙子遗书》南下,想不到她遇到的大名鼎鼎的扬州大侠路恩民既然如此奇装怪服、行为女化,实在让她仍不住偷笑起来。
她的笑声并没有得到他们一路行人的任何反应,也就是没有任何人理睬她,好像没有听到她的笑声一样。
其实,并不是没有人听到或者看到她在笑,恰恰相反,所有人都看了她的窃笑,笑得那么甜蜜、手舞足蹈。
所有人也知道了她为什么在笑,但是,没有人敢附和她的笑声,因为他们知道她是在笑路恩民。
扬州大侠、太极拳掌门人路恩民,他的行为虽然异常好,但他的拳头并不好笑,他那硕大的拳头一拳打下去,就回将一头牛打死,
没有人想做一头死牛!
所以,也没有人敢笑。
廖洋却是例外,她是个女人,这一行人中唯一的女孩,路恩民不会跟女孩计较,她最生气的时候,也最多对女孩一笑,一笑了之。
她这一笑,好似冬天里的梅花绽放!
因为这一行人一个个表情严肃、精神紧迫,一声不吭,就像一个个冷冰冰的木头,冬天里的木头。
路恩民没有丝毫的生气,也没有丝毫的笑意。
《孙子遗书》就在他的手上,他是这次护宝南下的组长
组长也有组长的样子,组长就得一本正经,组长就得做出组长的榜样和表率。
《孙子遗书》是稀世珍宝,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暗中盯着,所以,他们要慎之又慎,小心再小心。
这一路南下,他率领着一行七人,谨慎、小心翼翼,他们没有坐飞机或者火车,他们化妆成普通的游客,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坐着班车,有时候甚至还要步行一段小路。
这一天傍晚,他们来到了扬州,扬州大侠来到了扬州城市,扬州就是他的故乡,他的武术馆就在市中心。
扬州,自从改革开放以来,大力地发展,现在已经是一个完全现代化的繁荣以及文明城市了,
扬州又叫月亮城。文化璀璨,人杰地灵,地处江苏省中部,有着‘淮左名都,竹西佳处’之称。
假山,和园,寺庙,帝陵,数不尽的古迹美景;酒楼,小铺,车水马龙,
商人往来,好不热闹。
烟花巷里烟花酒楼,楼上忽然有人唱道:“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唱歌的人接着道:“王大哥,你看这扬州如何?赢得多少英雄豪杰醉生梦死。”
有一个霸气十足的声音唱道:“当年人未识兵戈,处处青楼夜夜歌。
花发洞中春日永,月明衣上好风多。
淮王去后无鸡犬,炀帝归来葬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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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桥空寂寂,绿杨摧折旧官河。”
“如妹,我们躲在这烟花巷里享受了三天三夜,豪饮痛酌,快意人生,快哉,快哉。”
红楼高大耸立的大门,踉踉跄跄出来两个互相搀扶的人,穿绿华锦衣的秀气清瘦,是当今某企业家的女儿,地地道道的富二代。
另一个身材晳长,文质彬彬,一身的名牌,他是一个土豪的独生子。
这两人就是我和王宛如,王宛如给我俩化妆成土豪的样子,又在酒楼里面喝了几天几夜的酒,我不知道她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我俩满脸酒,醉眼朦胧,
三天三夜喝了不知多少杯的高度酒,让人老远就闻到一股火烧的酒味。
王宛如打了个酒嗝道:“王大哥,明天是太极拳老掌门人朱发的六十大寿,我们回去好好睡一觉,可不要耽误了时辰。”
我喷了口酒气,瞪圆了眼珠,好久还没有回过神来,呆了半响:
“哦,那我们又有酒喝了,这几天天天喝酒,我的酒量变大了很多啊。”
我忽然问:“如妹,我们要去给朱发拜寿干什么啊?”
王宛如用食指指了一下我的头,说:“你怎么这么苯啊吗?路恩民经过扬州,就一定会来给他的师傅拜寿,我们趁此机会就可以暗中偷拿《孙子遗书》了啊。”
我艹!在这里等了三天,喝了三天酒,就为等一场寿宴?
原来如此,不早点跟老子讲,我还以为朱发跟她有什么亲戚关系呢?
朱发现在就在太极拳馆的堂屋里,屋里人群密密麻麻,到处都是来给他拜寿的人,有他的徒弟徒孙,有他的亲戚朋友,挤得堂屋里都快要爆了,屋外也到处是人,拳馆热闹非凡、舞龙耍狮。
这么重要的日子,自然少不了路恩民,他是朱发的大弟子,得意弟子,他现在跪在朱发的脚下,给朱发拜寿。
他回到了拳馆,不在穿花花绿绿的女士衣服,不再画眉涂妆,他从来不敢让师傅知道他是个有异常喜欢的人,
要是让师傅朱发知道了这些,朱发一定会暴怒如雷,说不定会把他赶出师门!
王宛如买了一份普通的礼物作为寿礼,收礼的弟子觉得我俩普普通通,随便说了一句:“让你们破费了,我代师傅谢谢啦。”
之后也就不加理睬。
王宛如带着我到处乱转,拳馆很大,里面小房子很多,转得我头晕脑胀。
我不高兴了,说:“如妹,《孙子遗书》不是一直在路恩民的怀内的衣包里,你怎么带我来这些地方乱转啊?”
王宛如微微一笑,回头看我:“王德全!你是真的没有脑子啊,我们不踩好地盘,东西拿到手了,怎么跑出去啊。”
我艹!说的也是。不过,骂我没有脑子?我怎么会没有脑子呢?!
哦,卖肉!
就在我俩说话的当儿,忽然听到门外吵吵嚷嚷,有人在大声喧哗,好像还说一些脏话。
我心想:他妈的,谁敢在太极拳朱发的地方撒野啊,看是活得不耐烦啦!
我俩出到门外的时候,门外已经有了很多人,一群日本人拿着一面大旗在吵吵嚷嚷,吆五喝六。
大旗上写着:以武会友,脚踢太极门,拳打少林寺!
大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
我艹!我艹他奶奶个胸,这些小日本,也太自不量力了吧,民国时期才刚刚被我们打得哭爹喊娘,最后乖乖投降。
现在竟敢来我国耀武扬威,怕是要找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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