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怪石,
荆棘丛生,
夜幕下,遥远山脊蜿蜒像一条飘渺的长蛇,远远消失在天际。
勾月,孤星,
我,阿珍,杨恒老头,三人向擎天高峰爬去,此山就像一把锋利宝剑,稳稳地耸立在大地上。
我跌了好几跤,手掌鲜血淋漓,衣服已被荆棘刮得破破烂烂。
阿珍和杨恒老头也好不到哪里去,蓬头垢面,心劳神拙。
我们三人连滚带爬,好不容易爬到了半山腰,此时,月过中天,大概是凌晨四点的时候吧,我们再也走不动了,在路边觅得一块巨石,坐了上去,权且休息。
我们累得不愿多说只言片语,阿珍和杨老头开始闭目养神。
我却无法平静心中的海潮,任凭思想信马由缰:
人,如流星,呼啸而来,疾驰而过;
亦如破茧而出的蝴蝶,花开盛艳,蝶舞翩翩,才刚刚展开美丽的翅膀,却要离开世间;
你羡慕流星吗?它的光芒是那么的炫目,令人刻骨铭心!
你羡慕美蝶吗?它的飞舞是那么的动人心魂,努力奋进!
或许,你就是一颗耀眼的流星,只是名利遮住了你的光芒;
或许,你就是一只绝世俊丽的蝴蝶,只是你迷恋脚下的艳丽的花,而忘了展开优美的翅膀!
此刻,夜已深,唯有山风徐徐吹来,吹得我心涛起伏。
让我心涛起伏的,不仅是潮湿的山风,还有阿珍的美丽。这只死鬼长得可真漂亮啊,要不是人鬼殊途,我一定拼尽全力也要追她做我的女朋友!
我艹!我居然对一只鬼想入非非!我的娘哩,看来我是色迷心窍啦!
山风吹乱了阿珍的乌黑的长发,乌发半掩着她的脸,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只见阿珍的半边脸线条完美,鼻子玲珑,樱桃小嘴,额骨微微陷入,这样就使得一双晶莹的眼珠看起来更加的迷人。
阿珍就坐在我的身边,紧紧地挨着我的右臂,山风从她的方向吹过来,我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是少女特有的那种体香。
我的身体的某个部位忽然间‘膨胀’了起来,一柱擎天!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我艹!我承认我好色,但是想不通的是我的控制力怎么这么差啊。
我忽然想起了一首诗:
英雄本好色,
难过美人关!
我不是英雄,
好色似英雄!
“拍”地一声,我自己打自己嘴巴子的声音,惊醒了闭目养神的阿珍和杨恒老头。阿珍见我的半边脸颊红红地,痛得一颗眼泪不争气地滚了出来,点缀在鼻尾,她问:
“王德全,你是怎么啦?”
我艹!问我怎么啦?我不会说我是想色你而打了自己一巴掌吧?
我灵机一动,用计说:“有一只蚊子钉了我一针,我想扇死它,想不到它居然逃之夭夭,我白白打了自己一巴掌。”
我为自己这么足智多谋感到自豪,原来我这么有才啊,原来我这么机智啊,哦,卖肉!卖肉!卖肉!
闲话少说,我们继续往山上爬,到了一出缓平的坡上,只见这里倒是另外一个境地,这里茂林修竹、清泉绿水,草坪的旁边有一个天然石洞。
杨恒老头叫我进入洞里,他说:“‘元神莲灯’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吸食了‘元神莲灯光’就好了。”
我看着洞里一团漆黑,有些恐怖,畏畏缩缩,不敢向前,我说:“我不进去,我不想进去…。”
我话还没有说完,杨恒忽然把我推了进去,我趔趔趄趄,差点跌倒,我心里大骂:我艹!死老头!不带你这么玩人的。
进入石洞里面,里面隐隐约约有些光芒,好像是洞里面发出来的,我走来大约一百步左右,一群蝙蝠忽然闯了出来,我吓了一跳,立马感到毛骨悚然、战战兢兢。
就在这时候,只听‘呼’地一声,接着是一团耀眼的光芒迅速逼近,我还来不及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这团绿幽幽的火光猛地转进了我的肚子里。
我大惊失色,返路狂奔,才出到洞外,我的肚子便疼痛起来,犹如有几十把剪刀在里面乱捅;我在地上翻滚喊叫,汗水大颗大颗冒了出来,浸泡了衣襟。
天边忽然飘来一片黑云,渐渐地乌云密布,大地凝暗,雷声大作,大雨倾盆,一道闪雷霹雳在我的身上,我的身上立刻着了火,烧得我晕晕悠悠,七魂只剩下三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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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珍哭喊着要来扑救我,帮我灭火。杨恒一把拉住她:“别过去,这是他应该受到的磨难,再说那是五味真火,水浇不灭。”
杨恒把阿珍王洞里撰过去:“我们先去洞里避避雨,不用担心王德全,她享受了‘元神莲灯’的好处,就应该有这场灾难。”
我不知道我身上的火烧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木床简易,被子破破烂烂,房子是一间茅屋。
我动了一下,只觉得浑身撒架般疼痛,动弹不得。
“哎呦!”
我疼得尖叫起来,隔壁的茅屋里立刻跑出来三个人:杨恒、阿珍和白眉师祖。阿珍过来到我的面前,说:“你终于醒啦。”
我问:“我睡了多久?这是哪里?”
阿珍说:“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这里是杨恒爷爷的家啊。”
杨恒老爷的家?难道是‘九尾湖’?嗯,这里一点是‘九尾湖’。
我问:“我身上地火是怎么灭的?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阿珍正想告诉我,杨恒这鸟老头摆摆手,示意阿珍不要再讲,阿珍只得欲言又止。
白眉师祖说道:“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行‘天礼’吧。”
杨恒‘嗯’地应了一声。然后他们三人又统统转身出去了。我艹!这是干什么?行‘天礼’是什么意思?
我百思不得其解,加上大脑刚刚醒来,还是一片浑浑噩噩,艹!管他们干什么?我还睡不饱,再继续睡,哼!
我才刚刚闭眼,感觉有人进来,我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窈窕的女子,脚步轻盈地向我的床边走来。
我问:“你谁呀?”
女子一言不发,看着我微笑,笑得如春花般灿烂。
我说:“你是聋子吗?听不到大爷说话?滚出去!让老子睡觉!”
女子还是沉默,笑得两腮潮红,一双眼珠子水汪汪地看着我,就像一个新婚的少妇凝视新郎官。
“我艹!你妹…。”我忽然骂不下去了,因为她在宽衣解带,衣服一件一件脱掉,然后往地上扔,脱得只剩内裤的时候,她对我微微一笑,接着往下脱。
我再不敢看下去了,我闭上了眼睛,我说:“别脱啦,再脱你就脱光啦…。”
女子没有回答我,只听见她继续窸窸窣窣地脱掉了最后的衣裤,我能想象她现在已经一根毛线都不沾身,一定是光溜溜地站在屋里。
女子忽地移步到我床边,坐了上来,然后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想伸手去推开她的手,奈何全身乏力,连拿一根毛的力气都没有。
当她脱掉我的外衣,接着要脱我内衣的时候,我实在忍无可忍,我大怒骂:“我艹!你要干嘛?快停手!”
女子犹如未闻,继续她未完的动作。我忍不住睁开眼,她靠得我很近,只见她的胸膛白茫茫的一片,两座‘山峰’在我的眼前摇晃,晃得我大脑一片晕眩,本想要骂她的话忽然间忘个干干净净。
我血往上涌,感觉鼻子底下黏糊糊的,我翘起嘴唇一看:艹!我的娘哩,我出鼻血啦!
女子脱完我的衣服,就去脱我的裤子,我艹!她这是要干嘛?难道要非礼?蹂躏我?
我鼓起勇气大声问:“喂!不脱我裤子干什么?难道你想对我乱来?求求你别这样啊,我还是处…。”
我本来想说‘我还是处男呢’,但是我不想说了,因为这时候我感觉大腿一凉,我知道我的裤子已经被她刮个精光啦,她即便要对我怎么样,她想要怎么样‘法办’我,我是万万躲不过的了。
我又闭上了眼睛,我现在就像筋板上的鱼,任凭渔夫的处理。
你能想象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玩弄的情景吗?就像一只母鸡被一只公鸡紧紧地骑压在上面,母鸡虽然一百个不情愿却也抗拒不了的情景吗?而我,现在就是那一只被欺压在下面的母鸡。
可是,我的下身的一个部位却不争气地‘膨胀’了起来,就像一只菜花蛇昂起头来,想要寻觅天上降下的甘露。
哦,卖肉!卖肉!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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