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街道两边的民众七嘴八舌,竟然是为浩气阁的修士敢在如此节点来到温陵而慨叹,只觉得眼前这段黑暗日子怕是要迎来一丝黎明。
而后,宋清风便继续押着那头已经被废了修为的狼妖,直接来到了温陵府邸的大门前。
他也不言语,只是掐着狼妖的脖子,就那么直直地从地上抓起,转身直接一个侧踢,径直将狼妖给“送”进了府衙。
那被踢向半空的狼妖,虽然并未觉得那一脚让自己受了什么力,但却见到周遭的景色后退的飞快。
显然宋清风的灵力控制颇有几分巧妙,一路过去竟然连破两道屏障和一道平分,直接冲着衙门里正在歌舞升平的众人而去。
一时间,那丝竹之声竟皆停止,与之而来是沉默无声。
那狼妖在空中看到了晏紫苏,此刻正在从近乎半裸的妙龄少女手上接过酒杯,一饮而下,只觉得盼到了救星,便高声地呼喊着“晏大人救我”。
那晏紫苏此刻一身青衣,却将系未系、将掩未掩,曼妙身姿当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惹得边上的府道兵总是不住地张望。
宴紫苏也不以为意,似乎很是享受这种众人那种火热的目光,反而将身上的衣裳给拉开了些。
她此刻听到狼妖呼救,只觉破坏了自己的兴致,不过面上的笑意不减。
只见宴紫苏纵身一跃,便将宋清风在狼妖身体蕴含的灵力给尽数卸往两边,而后将狼妖救下。
才接下狼妖,宴紫苏趁着众人不注意,不由得微微握了握拳头,暗道“此人的声势好强,来人不简单,至少在具灵境巅峰。”
狼妖见自己大难不死,便要跪在地上给晏紫苏叩几个响头,却突然听到对方发出了一声娇笑声,不由得抬头仰望。
只是看了一眼,狼妖的眼神便为之一滞,似乎看呆了一般。
却见那晏紫苏神色妩媚至极,那柔若无骨的左手轻轻地抬起了狼妖的头,娇笑了一声,“我说你,怎么宁可叩头,也不愿意看着我,我有那么可怕吗?”
那狼妖以为这个魅惑无穷的上司,竟然对自己有此想法,不由得大喜过望。
“你就没有丝毫想和我温存一番的念头吗?”
狼妖心中暗道正合此意,居然一时间忘却了身上的伤势之痛,便要双手搭上宴紫苏的细腰,一品佳人曼妙身姿。
谁曾想,晏紫苏却在自己将将被狼妖拦入怀中之际,本来柔若无骨的手直接化为迅猛的抓势,将狼妖之心直接抓出,还带着几分鲜血淋漓。
“果然,只是要雄性,不管是人还是妖,总喜欢如此幻想。”
狐妖杀人,最喜欢在对方情感大起大落之际动手。
此时心脏血气最盛,对狐妖最是大补之物,其效果远胜过寻常的丹药灵果。
坐在边上的李承宗,本来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压根不欲参与。
不过等到晏紫苏痛下杀手之际,不由得皱了皱眉,急问道:“你既然要杀他,何必还玩弄他的情感?”
“哟,莫非李公子竟然吃我的醋了?你要是真有这想法,不妨先联手把这扫兴之人赶走。到时候,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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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句话时,晏紫苏满是风情,后半句话时,却一脸寒色,狠厉至极。
二人对话之际,宋清风似乎也不着急,只是缓缓自大门进入。
那护卫的府道兵和妖修,乃至于从院墙外争先跃入厮杀的妖兽,几乎没有一合之力,大多当场身死,便是不死也皆身负重伤。
“此间话事之人是谁?”,宋清风喝问道。
宴紫苏面对如此浩然正气蕴含其中的喝问,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给宋清风施了个礼,身形微微侧转,竟然是要把身段展现得更为极致些。
“这位公子长得好生俊俏。此处是温陵府,话事之人正是这位府尹大人啊。”
宴紫苏的这番精心安排,落在宋清风的眼前,倒真像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压根没被对方重视,不由得恼了几分。
宋清风往边上一看,发现一个人从酸菜坛中幽幽地探了出来,竟然只有头在坛子外。
他以为救星来了,大喊救命不止。
“你是何人?”
“壮士,我是董有为啊,温陵府尹,我爹是…”
“你作为温陵府尹,沉迷美色,驱赶浩气传人,自拆墨家天工,可谓昏庸至极。你既然作为一方主张长官,不思为民做主,名为有为,实则碌碌无为,是可忍,孰不可忍。”
董有为压根连一点反省的姿态都没有,只是继续求救道:
“壮士,只要你救了我,我包你想要何地位、功法,应有尽有。我爹可是…”
不等董有为说完话,宋清风直接一指戳中董有为,天灵盖瞬间碎裂,连哀嚎都发不出,便死了。
“执迷不悟,临死之前都没有丝毫悔改之意,留在世间又有何用?”
见到宋清风如此声势,又瞬间杀了这个自己也不敢直接了断其性命的草包府尹,宴紫苏竟有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快感。
明明知道对方是来找自己麻烦,宴紫苏却依旧媚笑道:
“公子好魄力,你可知他是何身份,他可是大中正官董琪瑞的独子。”
“那又如何?”
“我知道你是浩气阁的人,不过你难道以为在大中正官的压力下,你的浩气阁就保得住你吗?”
“保不保得住,和做不做这件事情有何干?”
宋清风罕见地将腰间的软剑拔出,只是拔出的那一下,便让宴紫苏和李承宗都感觉到空气中的灵力开始不停地朝那柄长剑涌去。
他看着边上瑟瑟发抖的舞女,只是道了句,“你们都快走吧,等下打起来,可就谁都护不了你们。”
舞女们明明怕极了,可是都怕了宴紫苏的手段,脚步纹丝未动,只是眼神里带着几分乞求的神色看向宴紫苏。
“既然这位公子让你们走,你们便听公子的便是了,安心走吧,省的煞了此间的风景。”
那些舞女听到此话,岂有不走之理,争相要离开厅堂。
前脚才踏出厅堂,便见那宴紫苏猛地伸出狐爪,直取其中一个舞女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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