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穆阳如约前去喊金兰一道跑步,金兰开门出来的时候惊了穆阳一跳!
原来金兰的身材这么好!
穆阳第一次见金兰穿短裤,她的腿型是匀称型,不知道是不是跟爱跳舞有关系,隐约能够看到大腿肌肉的线条,很健康。
“看什么呢!”金兰娇咤。
“哦,我看你这身装备不错,全新的呀!”
“前天才到货的,都说差生文具多,我这不是能力不行装备来凑嘛!”金兰自嘲地说,“得先让自己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对吧?”
两人说着就去了中心公园,总共不到800米的距离,这种便捷,幸福度不爆棚才怪!
“你跟着我跑就成,我今天照顾你一下,大约用6分半的配速,五公里。”穆阳说,“再慢我就跑不动了,你能跟就跟,跟不上就走,我回头过来找你。”
“好啊!”金兰爽快答应下来,又道:“只听说跑得快让人跑不动,你真是跟人家不一样,还跑慢了会跑不动,你当你是德国的高速公路啊。”
说跑就跑。
穆阳跑步好几年了,平日里都是420左右的配速跑五公里,630的配速确实挺难为他的。
可是没跑多远,穆阳就发现,自己竟然被金兰超越了!
显然,金兰的跑步能力不止630,穆阳跟在后头跑,果然吹上了小香风!他看了一下手机计速,已经达到了605。
这个配速对一个没有跑步习惯的人来说,显然属于天赋较强型,其实穆阳不知道,金兰是有运动习惯的一个人,她经常会跳绳。
“哎,你不用冲太快,上来冲太快的话后头就会崩。”穆阳嘱咐金兰,他担心她没有经验,新手都喜欢逞强。
金兰确实是一个新手,她的跑姿还存在着需要改进的地方,穆阳跟在后面看得真切。
“好的。”金兰在这个速度下竟然还能和穆阳对话,并且依然是在用鼻式呼吸,这就很赞。
不过,跑到3公里的时候,金兰双手叉腰,开始掉速了。
“怎么了?岔气了?”
“嗯。”
“你是不是出门前吃过早饭了?”
“嗯,但隔了有二十多分钟了。”金兰显然是具备一定的运动常识的,知道饭后不能立刻做剧烈运动。
“那不成,晨跑最好空腹,我建议你跑前什么都不吃,喝点白开水就行,最多吃一根香蕉。”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金兰收住脚步,“我在这里等你,你跑吧。”
“那好,我很快就回来。”穆阳说完就弹射一般冲了出去。
单独跑了一公里多,再跑个折返,穆阳回到了金兰身旁。
“咋样了?”
“好多了。”金兰已经坐在路边休息了一会,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走吧,回去吧。”
两人就这样朝回走。
“你跑步这么久了,怎么不给自己配块运动手表或者手环?我看视频上说一直攥着手机跑的话,容易引起左右胳膊不对称。”
听了金兰的话,穆阳笑笑,说:“我平时一个人跑,大多都不需要看手机的,今天是为了照顾你,所以才攥着手机跑。”
“要不我送你一块运动手表吧?”金兰说,“反正你生日也快到了,就当给你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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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敢,礼太重,承受不起。”一块运动手表,怎么着也得一千多往上走,确实太贵。
“你等我过生日的时候给我回个礼不就行了?傻帽!”金兰一副真是无语的样子。
穆阳没有吱声,他当然明白礼尚往来,只是,他的负担太重,不方便讲。
冷场片刻之后,金兰感觉到了气氛有些尴尬,于是打趣地说:“怎么?感觉我配不上你的礼物?”
“哟,想哪里去了呢!”穆阳只好避重就轻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我属于貔貅型的,只进不出。”
“你?貔貅?”金兰笑了,“可拉倒吧,你为人仗义是人尽皆知的,从来不占别人的便宜。”
穆阳只是笑笑,以为能够蒙混过关了。
金兰已经在偷瞄穆阳的表情,并通过女人的第六感来判断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
其实,这是她一直想问的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哦,难处?没有什么特别的,大家都一样。”穆阳说,“我也只是喜欢存钱而已,不是必要的开销我一般都不碰。”
确实如此,依金兰对穆阳的了解,他对自己是十分抠门的。
“那这样好了,我送你一块表作为对你陪跑的答谢,而且这表其实我已经买了。”说着,金兰从随身的腰包里掏出两块某品牌的运动手表,一只白色一只紫色,她将白色的那只递给穆阳,自己戴上了那只紫色的。
穆阳接过,有些激动了。
这块表,确实是他的心头好,有了它,可以更加准确地掌握自己的运动状态,一直以来,他都舍不得买,毕竟要接近2000元钱呢!
“快,戴上我看看。”金兰欣赏完自己的上身效果,开始催促穆阳戴上。
穆阳还有些不好意思,抬头看看不时有跑者从身边经过,跟做贼似的,但还是戴上了。
金兰很高兴地上下打量,“嗯,果然白色挺适合你的。”
“谢谢啊!”
“要让形象走在实力的前面。”金兰不拿自己当外人似地说,“我们来深圳这么努力地工作,不就是为了让我们更好地享受生活?否则,赚钱也就失去了意义。”
“你说的对!”穆阳笑笑,心里总归有一种莫名的倾诉欲在骚动,但还是给强压下来。
“你说你工作那么出色,现在都成了我们店里的明星店员了,还经常当演员来配合人家拍探店视频,你现在的形象其实不只属于你个人,也属于我们店。”金兰说,“今后啊,看来我得拾掇拾掇你。”
“我很土吗?”穆阳笑了。
“那倒不是,你是缺少有人关心。”金兰说,“跟一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似的。”
金兰一句无心之说像神之一手点住了穆阳的死穴,他坦白道:“确实,我父亲已经不在世了,我母亲现在也是重病在身,需要钱治疗,这也是我为什么到深圳来的主要原因。”
“对不起,对不起,”金兰连忙赔不是,“都怪我不该这么说的。”
“没啥,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的,我……现在肯定是要以事业为重。”穆阳说完,就跑走了。
“哎,傻瓜!”金兰在他身后喊话,“没说不让你以事业为重啊!我们可以一起冲事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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