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Danny‘s家庭餐厅。
降谷零悄悄拽了拽北泽树,“我们能随便离开东京吗?要是去不了怎么办?”
黑泽阵也凑过来笑道,“如果临时又说去不了,景光怕是更怀疑了呢。”
降谷零幽幽的看过去:“……”呵。
北泽树想了想,“提前几天申请应该可以吧,我们晚上回去就写邮件。唔,到时候不行了再说。”
过了一会儿,两位警官过来汇报,“目暮警官,嫌疑人的范围缩小到了三个人。”
“虽然符合年龄的有七个人,不过其中四位有同伴同行,詹姆斯先生从厕所冲出来大喊的时候,他们都在跟店员点菜或者请店员帮忙收拾小孩子弄脏的餐桌。”
“所以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只有自己一个人来餐厅,坐在吸烟区的那三位了。”
于是警察的侦讯在吸烟区开始了,七位老弟老妹也旁听起来。
第一位嫌疑人带着眼镜一头冷汗,“我叫须贝络利,住在米花町的一个公寓。”
“你的故乡是在哪里?”目暮警官问。
“我是在土生土长的东京人。”
“你为什么一直冒汗,不会是心虚吧?”敢助挑了挑粗眉。
“因为刚刚吃的咖喱饭实在是太辣了。”
众人看向他的餐盘,果然已经空了,勺子放在右手边。
“案件发生了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有吃完吗?”
“刚刚才吃完,因为一直不能离开所以越来越饿了,所以刚刚才点的餐。”须贝的声音越来越小。
“啧,命案现场还吃的这么香。”敢助咂舌。
第二位嫌疑人有点像猿人,也一头汗,“我叫东条参平,住在米花町。现在的侦讯应该是非强制性的吧,为什么还要问我们的出生地?我可是连续三代的东京人。”
“你怎么也一身大汗的样子?不会是因为吃了这盘几乎没有动过的麻婆豆腐吧。”降谷零阴阳怪气。
“我本来就是易出汗体质,而且我也不是听说有人死掉了还能吃的下饭的人。本来准备在饭后吃的水菓子也取消了呢。”
“水菓子?”敢助疑惑。
“是的,江户人习惯把水果叫做水菓子。看来这位先生大概率没有说谎。”高明解释道。
第三个嫌疑人一边左手吸烟一边冒汗,“我叫甘粕亨,朋友们都叫我阿甘啦,住在杯户町一个公寓里。我也是土生土长的东京人哩。这样你满意了吗?”
“你怎么也一身大汗的样子?”目暮警官无语。
“哈哈哈,因为刚才吃的这碗拉面太辣了,所以才满身大汗啊。”甘粕亨似乎在强行说关东话。
“你的腔调怎么怪怪的。”北泽树皱眉。
“怎么奇怪了啊,就是普通的东京腔不是吗?”
“东京人才不会说东京腔这种词汇呢。你真的很可疑哦。”北泽树摇头。
“而且你也喜欢在句尾带上语气词,哩、呀,什么的,听起来真的很关西腔诶。倒是东京人喜欢在句尾加啦什么的。”小桥葵吐槽。
“你吃的是盐味拉面吧,跟我们刚才吃的一样,为什么说辣呢?”黑泽阵指了下他的拉面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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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因为你是关西人吧。东京人的话会把辛辣的食物说辣,盐味重的食物说太咸。而关西腔习惯把咸说成辣呢。”景光恍然大悟。
“不要胡说八道!我只是不小心用错了形容词而已。”甘粕亨冒出更多冷汗了。
“奇怪的是,你明明筷子放在右手边,却用左手拿烟。是因为不想用拿过有毒糖果的右手吸烟吧。”高明犀利的指出。
这时,坂本司前来汇报,“目暮警官,已经查到了受害者的信息。柴宫先生是埼玉县一家建筑公司的临时雇员,也是上周他们社长毒杀案的第一发现者,他和打工的伙伴吃完午饭回到公司就发现了社长被杀身亡。”
“毒杀的东西跟这次一样,是个上面涂了氰酸类毒物的糖果球,房间几乎没有被弄乱的痕迹。只有保险箱里的现金被偷走了而已。”
“公司的人都知道社长爱吃糖果球,会在午餐时间一个人躲在办公室里,数保险箱里面的钞票。因此埼玉县的警察正在循着公司相关人员这条线追查凶手的下落。”
“原来如此,甘粕先生通过青梅竹马的柴宫先生得知了那位社长的喜好和习惯后,再进行犯罪就很方便了。”高明说道。
“而且据说被杀当天,社长预定和一个新来的雇佣者见面。”坂本司补充道。
“也就是说,甘粕先生很可能是柴宫先生介绍给那个建筑公司的社长的了。”敢助甩了甩小辫子。
“你们怎么就认得了我是凶手?证据呢,证据!?”甘粕先生慌张又气愤。
“甘粕先生犯罪后点了拉面吃,是为了获得湿纸巾来擦手吧。只要说把汤汁洒出来了,服务生就会给你湿纸巾了。”小桥葵笑道。
“之所以想用湿纸巾擦手,是因为甘粕先生在厕所杀害柴宫先生之后,没有及时洗手,把毒物冲洗干净。”景光摸了摸下巴。
“之所以没有用及时洗手,是因为,突然听到了流水声,发现还有其他人也在厕所的缘故吧。”降谷零讥笑。
“确实,我听到有男子的呻吟声后,正要查看之前,先在洗手台洗了手。”詹姆斯点头。
“詹姆斯先生洗手的水声,正好掩盖了凶手离开的声音吧。”北泽树接道。
“所以,只要查一下那个湿纸巾上面有没有同样的毒物就可以了。现在桌子上没有发现湿纸巾的话,应该是被甘粕先生扔在店里的垃圾桶或者被藏在身上了吧。”黑泽阵挑了挑眉。
香西牧走上前,“不好意思,可以让我们先做一下身体检查吗?”
“可恶!”甘粕先生一把掀了桌子,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刀,就要逃跑。
“躲开躲开!”
“哼。”香西牧身手矫健的一脚踢过去,“嗖——”的一声,刀直接飞到了天花板上,磕了一下又掉在餐桌上。
甘粕先生感觉到了威胁,调转头往另一边跑,正好冲向坂本司那边,不料被他一个过肩摔“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北泽树鼓掌:“哇,两位警察先生都好厉害。”
这样看来,还真分不清哪一位是组织的卧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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