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补充道:“王生全名王海诚,港岛人。”
阿海和阿占两人目光微凝。
“你是亚视的那位王生?”阿占皱眉,问道。
“对。”王海诚反问道,“你们混这一行,也听说过我的名字?”
“混我们这一行,消息灵通很必要。”阿海坦诚道,“是我们的干爹告诉我们的。”
王海诚闻言,开门见山地道:“我不跟你们绕圈子,今天我的人救了你们一次,今后你们在专业领域免费帮我做三件事。”
他用得着阿海三人组的次数不多,三次足矣。
而且,合作多了,对方多半会主动想替他做事的。
阿海、阿占两人都不是能安分守己的人。
红豆神情微变,急声道:“我们已经收手不做了。”
王海诚看了看阿海、阿占,玩味地道:“你问问他们心里话,是不是现在就想金盆洗手了?”
阿海脱口而出:“当然不想。”
红豆瞪眼。
“你们的家事,我没兴趣管。”王海诚淡淡地道,“我只说一句,这三件事你们要替我做得漂漂亮亮的。”
阿海、阿占对视一眼,均感受到一股上位者的冷冽。
“王生,如果我们拒绝呢?”阿海小声道,“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有恩报恩,是他们三人的人生信条,帮王海诚做事没问题。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即使没有王海诚,他们三人也能活下来。
“拒绝的话,就送你们和你们的干爹周老大团聚。”王海诚说道。
“你把他怎样了?”红豆面露好奇。
阿海、阿占两人表情也为之一变。
诚然,那个教他们一身本领的干爹比不上当警察的那位,但好歹有一点点感情。
“送他去赤柱养老。”王海诚顿了顿,轻笑道:“忘了告诉你们,巴顿是你们干爹指使的,在他眼里,你们只是随手可扔的弃子。”
话说回来,那位周老大也算是心狠手辣之辈,杀义子,杀合作伙伴,身边跟着的另外一群义子,全是持械狂徒。
也正是因为这样,王海诚打了个长途电话回港岛,让调到东九龙重案组的马军带队上门搜查,轻易地找出对方私藏军火的证据。
阿海、阿占三人听完,目露惊骇。
沉默半响,阿海长出一口气:“王生,你说的没错,为了钱,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帮我做事,你们不用担心我会为了钱出卖你们。”王海诚直言不讳地道,“否则,那副赫林之女仆,也不会还在你们手上。”“王生,你有没有兴趣买下这幅画?”阿占拿下背着的画筒,主动开口,“价格好商量。”
“两百万美金!”王海诚出价道。
原片里,赫林之女仆失踪了两年,黑市价格翻了三倍。
他留着手里,也等于白捡几百万美金。
“王生,大气。”阿海笑嘻嘻地道,“你不仅救了我们,还不占我们的便宜。”
“你们三人,虽然也是捞偏门,但也算是有良心的。”王海诚点评道。
他记得,三人小时候曾去偷面包,但也是为了给拾荒老人吃。
当然,另外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三人于他有利用价值。
没有多说,王海诚拿出现金支票,唰唰写下两百万的数额。
“谢谢王生。”阿海接过支票,手指弹了弹,脸上洋溢着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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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占、红豆两人也纷纷出声道谢。
“你们先养伤一段时间。”王海诚吩咐道,“很快,我就会有任务交给你们了。”
他查过了,法兰西有个伯爵叫马素,正是十二生肖里被男主团队偷了价值十亿美元文物的那个鬼佬。
值得一提的是,和男主JC一起出海寻宝的女伯爵嘉芙莲,现在还是个小女孩。
换言之,十二生肖的故事要到二、三十年后才会发生。
但没关系。
无论马素伯爵,还是嘉芙莲女伯爵一家,现在都挺有钱的,住所藏了不少文物。
前者经常购买赃物,被偷了也只能自认倒霉。
后者,那就更恶心了,嘉芙莲的高曾祖父是当年火烧圆明园的将领之一,活该到了嘉芙莲那一代中道衰落。
除了这两家的文物外,他对嘉芙莲高曾祖父所乘坐的不灭号宝藏也有兴趣。
据说当时不灭号搁浅在一座荒岛上,那老家伙侥幸逃回巴黎,其余人为了八吨的黄金和其他财物,起了内讧全死光了。
只是,想要找到是哪一座荒岛,很有难度,得先确定是哪一块海域。
“你们受伤了?”红豆的惊呼,打断了王海诚的思考。
“是他倒霉。”阿海毫不犹豫地出卖兄弟。
阿占连忙道:“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给我看看。”红豆坐过来道。
王海诚起身,说道:“我就先走了,到时候我的人会通知你们的。”小富拾起画筒。
“王生慢走,我送送你们。”阿海从沙发弹起来,借机开溜。
……
几天后。
晚饭时刻。
套房内。
王海诚订了一桌菜,外加一瓶红酒。
“来,我们干一杯?”看着两张各有风情的俏脸,王海诚举起酒杯。
雷纪文狐疑道:“你不会想灌醉莪们,然后做坏事吧?”
“放心,你们喝一口意思意思就行了。”王海诚笑道,“我不会趁人之危的。”
穿越至今,他也只和半醉半醒的方小玲上过课。
可那是为了加上张珊珊一起,才有意怂恿她喝酒的。
他和方小玲都老夫老妻,自然和雷纪文、阮梅不一样。
阮梅细声道:“我只能喝一点点,喝多了,头会晕。”
“嗯,你们尝尝味道就好。”王海诚跟两个妹子碰杯,旋即饮了一大口。
酒色伤身,没穿越前,他就戒酒很久了。
到了港综,他又不用应酬,喝酒的次数也少得可怜。
雷纪文、阮梅两人抿了一小口,后者顿时两腮泛红,显然几乎没喝过酒。
王海诚也不勉强两个妹子,独自喝光了那瓶红酒。
随后……
他趴在沙发上,一副醉醺醺的神态。
雷纪文、阮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略感手足无措。
“我们搬他回房间吧?”阮梅语气难掩一丝心疼,“免得他不舒服。”
“你觉得我们两个人搬得动他吗?”雷纪文没好气地道,“还是打电话叫李长江他们来。”
不多时,她放下大哥大,表情纳闷:“他们说诚哥给他们放了一夜的假,那几个女保镖也是。”
“这也太巧了。”
阮梅没想那么多,轻声道:“要不我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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