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森林我曾跟着家族来过几次,颇有些熟悉,由此向西南方向不远处有一个天然形成的蛇窟,里面万蛇缠绕,一旦落入,绝无生还可能……”
沈微灵掀起唇角,“十几年来还从未有人令我如此生气,这次我一定要他尸骨无存,悔不当初……”
……
帝都,王府。
天色已暮,荷花池中央四面轩敞的凉亭,一老一少正在借着清亮的月光与昏黄的灯光对弈。
秦楚砚修长白皙的指尖捻着真正的白玉棋子,可那玉却无他的手指透彻莹润,一手执棋,一手挽袖,指与手背是一处美妙的起伏。
他对面,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男人丝毫无形象可言,急得抓耳挠腮眉头紧皱,最后直接将棋盘一把拂乱,耍赖般的道:
“这盘不算,重新来重新来!”
“江院长又耍赖”,秦楚砚悠悠叹气,“下几盘你就毁几盘棋,院长有这耍赖的时间,不如好好精进一下棋艺,别再抛下你的学院四处乱跑了!”
“棋有什么好玩的”,江流很嫌弃,“学院也清闲的不行,哪里有我四处观察风土人情来的有趣!”
“哦?”秦楚砚追问,“这次院长好似又一声不吭消失了七天,不知是遇到了哪些有趣的人事,可否说与本王听听?”
江流顺手拿了个梨子啃的汁水四溅,想了想吐槽道:
“有趣的没有,又奸又滑傻大胆的倒是遇见了一个,小小年纪就坏的流脓,真是够劲儿!好想把她收了每天调教,好好搓搓她身上这股子锋芒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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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砚疑惑:“那为何又放弃了?”
“因为没前途啊!”
江流有些可惜的叹口气,“她身上魔力波动低的连我都快感受不到了,我只缺徒弟,又不缺没有用的丫鬟!”
“原来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秦楚砚轻轻摇头,“现在怕是已经折在谁手中了!”
“也不一定吧”,江流啧啧感叹,“她可油滑的很呐!”
“不说这个了”,秦楚砚收起笑,正经了起来,问道:“我知院长游历山河,必定见多识广,本王近日有一苦思不得解的事情,还请院长解惑!”
“但说无妨!”
“这世上可有借尸还魂之术?”秦楚砚斟酌了一下语言,又补充道,“如果一个人瞬息之间之间性情大变,从一个极端转变为另一个极端,这又是为何?”
“借尸还魂之术?我还真是从未听说!”江流皱着眉头思索着,“一个人忽然转变,一定是在受到重大刺激的情况之下,且转变的这个人之前一定是长久生活在不如意且压力很大的情况之下!”
“院长果然博学多闻,确实如此!”
“那事情就很明白了”,江流捋着自己不存在的胡子,摇头晃脑的道,“这种情况老夫之前遇到不下一桩,乃是人因为长久处于欺压缺爱之下积累了太多不满,因而会自己分化出另一个极端性格的意识,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之下人格会产生切换!这种情况也不是特别稀奇了,老夫甚至已经为这种病症命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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