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路显口中南卓的底牌……
就是那个男人?
那男人虽然和二哥认识,但其实却和南卓一伙的?
对!肯定如此!
沈丘宁忽然想到,其实沈家原本就应该和南卓是一伙的,因为他们在朝中拥簇的都是太子秦墨沉。
那个男人太过危险,沈丘宁为世一担心,急忙又要回沈家求沈似尘帮帮世一,最少也得劝那个流氓别掺和这件事儿。
沈丘宁回到沈家,踏进沈似尘的院落。
那男人已经不在,沈丘宁急的连门也没敲,就道:“二哥,你知不知道世一出事了,她要去南江学院给路显报仇,昨天那个男人是不是会帮南卓啊?”
沈似尘穿戴整齐,竟也是一夜未眠的模样。
“我知道”,沈似尘边回答,边往外走,“南卓的靠山另有其人,我会暗中协助世一,不必担心。”
“太好了”,听到自家无所不能的二哥的承诺,沈丘宁一颗心终于定了下来,“我们快走!”
步行太慢,沈似尘正要带着沈丘宁御空而行,突然心有所感,泛起无穷无尽的心悸与愤怒,他惯常没有任何情绪的瞳孔骤然一缩,额上青筋暴起。
随即眸中盛满不可置信,全身血管都似被掐紧。
察觉到沈似尘的不对劲儿,沈丘宁疑惑道:“你怎么了?二哥?”
“我有急事,现在必须离开,若世一出事,你求助昨日的男人即可!”
这句话还没说完,沈似尘的身形就消失了,空中回荡着他的话语声。
“二哥,二哥,哥!”
沈丘宁哪里还能把人叫回来,她哭丧着脸,很是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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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沈似尘,心里不安生啊!
不过二哥这话的意思,昨夜那男人应该不会乱来吧!
……
天罚之阵中,秦楚砚一张脸颜色一半煞白,一半诡异的红。
光影褪去,一切回归平静,他唇角扯出一抹笑,霎那间昏暗的山洞都因这一笑而瞬间璀璨。
秦楚砚微微低头,吐出一口鲜血。
他左手还拿着一只手臂,吐完血之后平平静静的将手臂安在了右肩,活动两下,又是个完整的人。
秦楚砚吁出一口气,整理着自己皱巴巴的衣服,心情很是有些复杂。
他这辈子受过最大的挫折,竟然是在独属于自己的阵法中。
甬道还是那个平平无奇的甬道,只是这次有了尽头。
秦楚砚走至尽头,推开一扇门。
天光忽然大亮,空间大的不可思议,万盏长明灯高悬,四周如同冰晶琉璃,雕刻着独属于神界的花纹,反射出炫目的光彩。
正对着秦楚砚的那扇冰壁上,刻着密密麻麻让人眼花缭乱的纹路,最中央镶嵌着一枚闪烁着华光的玉麒麟。
这便是天罚之阵的阵眼了。
秦楚砚微微一笑,果然要画出他的阵法,就要用他的东西做阵眼。
秦楚砚拾阶而上,终于登上这个大殿的冰砖。
他也终于看到了,这个大殿真正最重要的东西。
殿中焚烧着安息香,而大殿中央,放置着……
冰棺!!!
秦楚砚眉头一蹙,侧移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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