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事!!这房子是我家的,我看谁敢抢?”何大清有点上酒劲了,双目圆睁,眼带血丝。
“何师傅,你在家,这样的事情当然不会发生,可你这一失踪,人家还不正好借题发挥?”
何大清一听急的抓耳挠腮,他当然也知道这院里人的道行有多深,就他那傻儿子就是个把他卖了还替人家数钱的货。
“永成,我现在谁都不相信,就信你。
其实我对这院里的人还能不了解吗?尤其是贾张氏,跟我们家住的最近,
傻柱又是个挺不起大事的孩子,我想把这房子卖了,可傻柱和雨水又没地住,再说我了不敢张罗卖房的事啊,那不等于告诉所有人我要跑路的事了吗?你说这事可啥办?!”
贺永成很为难的开口说道:
“我倒是有个办法,但又怕你误会。。。。”
“你说,我绝对不会误会!”何大清迫不及待的追问。
“你倒是可以把房子卖给我,我手头没那么多现钱,你不是说每月要给傻柱哥俩十块钱吗?
你敢保证这钱月月能给吗?还有你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再怎么也得有点捂心口的钱啊。
我身上只有五十块钱,是我妈硬塞给我的,说穷家富路,这五十块钱全都给你。
你也知道,我现在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二十八五,我还要往家里汇十块钱。
所以我每个月能给柱子兄妹俩八块钱,一年下来也快一百了。
如果你五年内能回来,只要把钱还我,不收分文利息,我把房退给你。
但丑话说到前面,真要是你十年之内不回来,到时候,柱子也有能力买房子了,雨水也嫁人了。
我可是花了快小一千元了,那这房子就只能归我了。
我这又花钱,还得管着他们哥俩不受欺负。你这托孤的重任我可是一肩挑了。要不你也可以把房子卖给别人,我也实在是能力有限。”
何大清一听,眼睛眨了眨。
他本来借钱绝望之际,能有五十块钱也算是雪中送炭了。
再就是刚才贺永成戳到了他的软肋,别听他嘴上说的仗义,可他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保证每个月都给兄妹俩汇钱回来。
白寡妇是个非常自私的女人,对自己两个儿子没话说。
但真要是往家里汇钱,肯定会不同意,到时候难免会每个月都闹一回。
现在,贺永成一出手可就解决他的一块大心病了。
可是这四间房子,要是他卖的话,再怎么也不止八百五十块钱呢?
这可是他何家的家产啊,能不肉痛纠结吗?
可现在他是要丢下亲儿妇跑路,哪里敢大张旗鼓的卖房子啊?时间紧任务急,也容不得他有太多选择。
看见何大清低头不语。
贺永成知道现在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了,他可怜傻柱和雨水有这么个不着调的爹,但同时,他不想当冤大头,先收了何大清家的房子,也是为了不会象原剧情那样,被小寡妇家那些白眼狼给占了去。
他假装为难的说道:“何师傅,我可是为你着想,你要是觉得这房子卖给我吃亏,那就算了,只当我没说。
五十块钱我明天一早就拿给你,算是江湖救急吧。
傻柱兄妹我能照顾的,也不会不管,谁让咱俩也算是这个大院里第一个认识的人呢。”
说完抬腿就要走人。
何大清一把拉住贺永成:“永成,你容我想一想。。。。”
想?夜长梦多,如果这何大清再去跟易中海商量,这事肯定被易中海截胡。
“何师傅,我是真想帮你,但又只有这么大的能力。
要不你还是把这事托付给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真到了紧急关头,实在不行,我这个大大爷再出面。”
何大清抓着贺永成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这院里刚选出的三位大爷都是什么鸟,何大清心里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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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易中海,他都得时不时的上点态度,才能保证他能帮着自己照顾傻柱兄妹两。
这傻柱本就傻,还是个爱惹事的,厂里家里都需要有人帮衬着。
贺永成现在是厂里的名人,厂长面前的红人,院里的大大爷。
放着眼前的大腿不抱,自己是不是傻?
至于这房子卖给人家有点亏,但人家说了,五年内要是他能回来,只要还上本钱,房子还是他们家的。
人家做的可是够意思了,五年时间,或许他真的能带着白寡妇回来呢。
此一时彼一时,五年时间会发生什么事,谁能说和清啊?
五年时间,就算他把每个月给傻柱兄妹的生活费存起来,也够收回房子的钱了,这不等于贺永成出钱帮自己养儿女,最后儿女是他的,房子也跑不了。
想到这里何大清心中暗喜,这贺永成倒是太年轻了,根本算计不过他这种老江湖。
于是,何大清爽快的说道:“永成,就按你说的办!房子我就卖给你了。明天咱俩先去把手续办了。
这事不能告诉任何人,有你管着傻柱和雨水,我也能走的安心。”
贺永成看到何大清刚才的表情变幻,明白他一定也心里打着他自己的小算盘。
如果这何大清真是顾及儿女,五年内回来了,就算自己做善事帮傻柱一把,如果十年之内何大清回不来,那这个男人也真够狠心的,他这房子自己收的就更对了。
贺永成趁热打铁,他找出雨水的一个作业本,撕下一张纸,刷刷点点写下一份文书。
写明今天约定之事,别看明天能把房子手续办了,但还要给这事加个双保险。
这四合院,两片嘴就是一把铡刀,取财还得有道!
写完后,趁着何大清吃力签名之际,贺永成说回家一下,一转身的功夫从空间取出了那盒印泥。
贺永成现在明白了,这每一份奖励都不会是没意义的,这印泥就是引玉之砖啊!
何大清签了名,按了手印后,长长松了口气,像是卸下了一个大包袱一样。
贺永成转手将这份文书放进了空间的格子中。
两个人约好,明天早早出发,去街道办手续。
刚走到后院,就看见自家隔壁门口坐着一个老太太。
自己搬进来后,一直没见到传说中的聋老太君。
“贺家小子,回来了?”老太太笑着主动打起招呼。
“回来了。”贺永成回应了一声,开锁进门。
人老奸,马老滑,这老太太是易中海手中的枪,也是他立人设的旗。
“以前傻柱见天往我这屋跑,有点好吃的都想着我老太太。
这两天只听到他的声,也没见他人影。”
聋老太太眼望着天儿,像是在自言自语,贺永成听的出,这是说给自己听呢。
贺永成转身进屋的时候,聋老太太的眼睛盯在了他脚上的那双“内联升”。。。。
第二天一大早,贺永成和何大清默契的一前一后出了门。
出来的太早,公房管理委员会还没上班呢。
贺永成大方的请何大清在路边小铺里吃了焦圈和豆腐脑。
对于四九城传统豆汁,贺永成还是放弃挑战的想法了。
到了办公楼外面,贺永成让何大清坐在石阶上等一下。
他进门后就打听到了刘玉梅的办公室。
刘玉梅刚泡上一杯茶,一抬头看见走进来的贺永成。
“小贺,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你们院那个贾张氏又出什么妖蛾子了?”
贺永成急忙说:“刘主任,不是院里的事。
今天我来办个人的事。这手续我不熟悉,想请您帮个忙。”
刘玉梅对贺永成印象深刻,还存着点小心思,所以一听帮忙,口气坚定的说道:“别叫主任,就叫刘姨。什么忙,尽管说,只要刘姨能做到的,肯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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