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虎形鹤式的第七年,你试图参悟第一式的真意,不过毫无收获。】
【修炼虎形鹤式的第八年,你尝试凝聚虎形,最终失败。】
......
【修炼虎形鹤式的第十三年,你终于掌握了虎式的雏形。】
“41”点强化点数全被白渊加在了虎形鹤式之上。
他只觉得自己仿佛真的练了十三年虎形鹤式一般,气息变得平缓悠长,体内如同蕴含无穷力量,一旦爆发出来必定惊人。
这便是虎形鹤式的强大之处。
虽然没有太多对敌之法,但却可以潜移默化的改善身体、打牢根基。
只有根基牢靠,他才能随意折腾。
白渊若想要继续升级血虎刀就必须先将虎形鹤式的等级提升上来,否则血虎刀势必会将他吸干。
虎威武馆已经重归平静。
不过那些丧命的学徒和外院弟子中有不少家世不错,馆主薛贵恐怕还要头疼很久。
这些事情都与白渊无关,他现在只想变强。
今日发生之事更加坚定了他的练武的决心,想要在这个世道活命就必须够强大。
......
“师傅,我想打一把砍柴刀,就照这个样子。”
白渊来到一处铁匠铺前,将刚染过血的砍柴刀递到中年铁匠面前。
中年铁匠瞥了一眼砍柴刀。
这柄砍柴刀已经腐朽得厉害,款式也是寻常。
“小兄弟,我这里正好有几把还不错的刀,砍柴绝对够用。”
白渊摇了摇头。
“我要的这把刀必须足够利。需用好铁”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二两白银。
中年铁匠看到白渊手中亮晃晃的白银顿时没了脾气,没有谁会和银子过不去。
一把锋利的砍柴刀......有些意思。
白渊见铁匠收下银子,便打算离去。
他经常要去了山里打猎,砍柴刀能用来劈开荆棘,比长刀更加实用。
与长刀不同,长刀长身长,刀柄短,适合以刀刃伤人,而砍柴刀的刀柄更粗更长,发力更大,即便无刃杀力也不小。
白渊整日在山里与野兽搏斗,那些野兽个个皮糙肉厚。
仅以刀刃很难快速破防,还不如砍柴刀来得好用。
......
“嫂嫂,我回来了。”
虽然他已经尽可能将身上的血迹清洗,但还是被萧巧娘发现了蛛丝马迹。
“叔叔,又出事了?”
白渊没有隐瞒,将今天发生在武馆里的事情告诉了萧巧娘。
萧巧娘拍了拍颤颤巍巍的胸脯,只觉得后怕。
“幸好叔叔没事。”
白渊今天回来得比往日早一些。
两人就一起吃了午饭。
萧巧娘一边收拾碗筷,一边用试探的口吻道。
“叔叔,陈姐今早找我,说是想要和我一起在城里开一家染坊。”
白渊微微一笑。
“这是好事,嫂嫂大可去做便是。”
陈刘氏之所以愿意拉萧巧娘入伙,自然存了希望白渊可以庇护染坊的想法。
他整日不是在武馆就是在山里,归家的时间并不长,大多数时候都是萧巧娘一人独守偌大一个院子。
与其将萧巧娘困在笼中,不如让她找些事做。
染坊生意若是做好,也能赚不少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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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没有女子不能抛头露面的观念,只要嫂嫂开心,管别人的想法做甚?
听到白渊同意,萧巧娘悬起的心终于放下,脸上多出笑颜。
“嫂嫂,等染坊的位置定了记得叫我,我找几個朋友捧场。”
“还是叔叔想得周到。”
既然要开染坊,那就要认真对待。
白渊准备将刘青山和李婷拉去撑场子,最好再把张阳也拉过去。
这样一来,只要不是城里的大家族,都会给染坊几分面子。
与其挂靠别人打工,还不如自己想办法挣银子。
......
陈刘氏的动作很快。
仅仅半个月时间就在清河县里物色好了宅子,置办好了染缸。
陈刘氏负责出钱,萧巧娘负责出人。
就在红巧染坊开业的当天,白渊不负众望的拉来好些虎威武馆的弟子,甚至连张阳和周乾都来站台。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间新开的染坊背后站着虎威武馆。
想要惹事的就需要先掂量掂量分量,顾及三分虎威武馆的颜面。
陈刘氏做事仔细,做人精明,红巧染坊的生意做得顺风顺水。
萧巧娘一个月就能拿到五两银子的分成。
赚到了钱,白渊自然高兴。
虽然白日一直在染坊帮忙,但每每白渊深夜归来时,萧巧娘依旧备好了热乎饭菜。
白渊望着冒着热气的汤面,心头顿觉温暖。
“嫂嫂,要不我们还是请个人吧。”
“叔叔可是嫌我做得不好?”
“我是怕嫂嫂累着,郑嫂就不错,嫂嫂觉得如何?”
萧巧娘被白渊的话说得心动。
郑嫂就是郑猎户的媳妇儿,之前与白渊二人是邻居,两家关系不错。
“也不知道郑婶愿不愿意。”
“明儿个我去问问。”
“叔叔当真知道疼人。”
......
第二日,白渊找上郑猎户表明来意。
郑婶一听一个月有一百文铜钱可以拿,想都没有想就同意。
白渊和萧巧娘都是好相处之人。
白家祖宅也没多大,她一个人照料起来也不算困难。
郑猎户一脸感激的握着白渊的手。
白渊之所以给自家婆姨开出如此丰厚的条件,其中少不了往日的恩情。
他只觉得那个冬日没有将借粮的萧巧娘拒之门外是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事情。
郑婶当天就去了白家祖宅。
萧巧娘望着里里外外不停忙活的郑婶,心中漾起异样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她竟已过上了大户人家妇人的生活。
若是她愿意,也可以十指不沾阳春水。
有了郑婶帮衬,她也可以将心思更多的投进染坊。
......
不知不觉间,又是一年冬。
白渊整日练武,萧巧娘则是忙于管理染坊的事,两人每日见面的时间不过晚饭之后的寥寥一个时辰,再不如从前。
萧巧娘经商的天赋不错,虽从未去过一天私塾,可染坊的账被她算的很清楚。
她记得陈刘氏曾经说过。
女人家可以没有大出息,但不能被自家男人甩得太远,否则就像飞得太高的风筝,无论绳再粗都是拉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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