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离开鸽友联盟总舵,往华山自己的住处走去。
关上门,然后盘膝而坐,开始修炼紫霞神功的内功。
他资质不好,但是因为对武功没有太强的念想,只希望强身健体,因此也符合了紫霞神功的要求,去除四贼的心性。
所以,入门之后江河发现,自己的内力修为,并不是太慢,反而很是顺利。
紫霞神功的内力炙热阳刚,能够滋养根骨,雄壮五脏气血。短短修炼几个月,江河已经感觉到耳聪目明,就连以前看手机影响的近视眼,如今都有些好转了。
正在练功,忽然外面传来脚步声。
江河赶紧收功,然后小心的下床。只是双脚刚刚落地,房门就被人唰的一下推开,然后一道身影冲入进来,并且从里面插上了门。
“宁……”
看清这道身影的长相,江河吓得一哆嗦。但是宁中则反应多快,一个箭步冲到面前,小手一把抓住了江河的脑袋,目光威胁的小声说道:“别跑。”
江河吓得浑身发抖:“岳夫人,你想干什么?”
宁中则听的表情一僵,随即气恼无比:“现在你喊我岳夫人,前面怎么不见你见外呢?”
江河满脸诚恳的解释:“我是老实人,不善言辞,干活的时候都是埋头苦干。”
啊这……
宁中则沉默了,她有心反驳,但是仔细一想,江河好像还是真的这样。那时候,他是一心不吭,只会使劲。
这么一想,宁中则就感觉小手不自在,于是拳头一紧。
“嘶,我错了……”江河吓坏了,赶紧求饶:“岳夫人想干什么?”
宁中则冷冷的看着江河:“你不逃避就好,我来就是问问你,你那么对我,心里可有愧疚?”
她说到这里,死死的盯着江河的眼睛,咬牙切齿:“但凡你说的不符合我的心思,我就今日跟你同归于尽。”
江河都没有思考,同样看着宁中则的眸子:“没有,我为什么要愧疚。”
宁中则脸色一变,苍白无比:“你……你也觉得我下贱,可以随便就欺负吗?”
“不是,我是觉得,岳夫人风韵犹存,哪怕因此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江河一把搂住宁中则的腰肢,随即往床榻上一躺,二人并排靠在一起,江河看着宁中则的眼睛。
宁中则本来伤心羞辱,可听到那话之后就有些呆滞,接着就红着脸,气恼的狠狠一握拳:“登徒子,就算我……我漂亮迷人,你就可以随便欺辱吗?”
江河满脸认真的点头:“我知道岳夫人洁身自好,冰清玉洁,贤妻良母,知书达理,是别人的妻子。”
宁中则心中一喜,又很羞涩:“瞎说什么,我也没那么好,我就是一个舞枪弄棒的江湖女子……还有,你既然知道我是别人的妻子,你还不松开我?”
江河心说,你倒是先松手啊。不松手就罢了,怎么小拳头还越来越用力了。
江河不管了,他就是一个粗人,没什么文化,高中没毕业就出去工地打工。他没有这种经验,既然宁中则找上门来,江河朴实无华老实本分的性格告诉他,必须稳住宁中则才行。
所以,江河一把将宁中则搂在怀里:“就算是知道,我还是喜欢你。我只后悔当时太胆小,草草了事就跑了。”
宁中则不满,心说你还知道是草草了事啊,自己倒是开心了,弄得人家心里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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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上埋怨:“你还胆小?你要是胆子大,岂不是要把我抢走?”
“哎,你是华山玉女,岂能看上我这个没名声的?我只希望,偶尔能跟你见见面就开心了。”江河把宁中则翻个身,然后双脚落地,搂住腰一拉。
宁中则跪在了床外地面上,但是偏偏膝盖不能落地,弯曲着,一双小脚也只有脚尖能够落地。
从身后一看,姿态怪异。
宁中则知道要发生什么,捂着脸呵斥:“这合适,你快松开我。”
江河看了看自己拉着腰带的双手,然后配合的轻轻摁住她:“不放,你就算是杀了我,我都不放。”
宁中则气恼,带着哭腔呵斥指责:“你怎么能这样,我以后如何见人?呜呜呜,随便你吧,反正我也反抗不得。”
片刻后。
宁中则气恼的回头嘀咕:“晚上的时候你还知道回家,怎么白天倒是找不到家门了。”
“我来得少嘛,你快开门,我就知道家在哪了。。”
宁中则哪里不知道江河是故意的?只是沙子进了眼睛,眼睛又干又涩,泪水狂流。她无可奈何,只好抬手引了,先洗洗眼睛再说。
顿时像是聂风入了魔,整个瞳孔都成了鲜红色。
秦霜用了天霜拳,草地上斑斑点点。
……
华山,江河的小院内。
宁中则拉着裙角,将小靴子都盖住了不漏出一丝脚面,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回头,抿着嘴唇目光哀怨又是愤怒:“你不能再这样了,我只是心疼你修炼了辟邪,没想到你竟然骗了所有人,我就不应该来。”
她双手叠在小腹,亭亭玉立,衣裙整洁,像是大家闺秀:“我就是太相信你,就不应该管你刚才的哀求,着了你的道。”
“是我着了你的道才对。”
“你还说。”宁中则刹那间方寸大乱,羞红了脸,只感觉站不住似得,慌张扭头就跑。
刷。
江河抱住她:“岳不群说,回头要把鸽友联盟总舵搬迁到中原去,华山总要有人留守吧?”
宁中则眼神慌乱:“你……你什么意思?”
“我想和夫人长相厮守。”
“不行。”宁中则刹那间变了脸,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江河,低声说:“我……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这辈子我只能对不起你了。你要是想我了,就来找我,别的不能太贪心。”
江河满脸失落:“我就是个粗人,不知道什么道理,没有什么文化,我就知道,我喜欢的人我想让她开心,你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
宁中则心中愧疚:“我们偶尔见面就够了,不然被人知道了,我没法做人了。”
江河叹息:“为了你的名声,我就委屈一下自己吧。”
宁中则转过身,目光感动:“你这么为我着想,比师兄好多了。他总是心里想着华山,从来不管我开心不开心。”
江河生气了:“岳不群怎么能这样对你,太过分了,你跪下,我必须为你出气。”
宁中则表情一僵,她觉得不对,但是又感觉很刺激,于是扭捏了一下,身子越来越矮,嘴里还帮岳不群辩解:
“师兄任务重,他只是太累了,我理解师兄不能怪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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