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ey，你真的不准备邀请我进去吗？我在晚会上可是帮了你的，你知道我说的是谁，那张面具？”

哈莉站在韦恩庄园的门口，做出提示，然后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因为面前的男人就在刚刚拒绝了她的提议。

“是因为晚会上那个女人吗？就因为我揍了她吗？我知道她，瑞秋-道斯！”

“她拿着你的钱去上大学，然后毕业后在你的资助下，当上了检察官助理，最后她拿着你的钱，再爬上那个检察官的床！”

“晚会上，她竟然还敢站出来指责你，她有什么资格指责布鲁斯-韦恩？”

哈莉一副失望的模样，她知道，布鲁斯跟瑞秋从小长大，他们甚至比好朋友还要亲密。

但是瑞秋-道斯的所作所为，在哈莉的眼中，跟站完街再去教堂一样，但是上帝的大门对所有人都敞开，看来他还是这么爱她。

哈莉的表情有点失落挫败，因为她想要的是罗夏，脑海里黑色的蝴蝶在轻微展翅，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

或许爸爸说的没错，她确实病了，就跟所有心理医生最后的归宿都是发疯一样。

“好的，boss，你至少给我发了这个月的薪水，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就是了。”

罗夏皱着眉，“瑞秋？哈维-丹特的那个助手？不，我关注哈维比关注她多。”

“但我现在谈的是你的问题。”

“我？！”哈莉的表情渐渐明媚，原来不是她想的那样，“真的吗？honey！”

她上前想搂住罗夏，但是被他再次推开。

就像狂热粉发现偶像原来是自己的老板boss，最后她还发现老板就住在离她家不远的地方。

是的，奎泽尔家族的庄园，一个世代出著名医生，且活跃于上层富人中的‘高级诊所’。

医生是一个地位很高的职业。

“哈莉，我想你并不知道未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我看过你的资料，你的父亲奎泽尔是一个好人，他是一个虔诚且保守的基督徒，他不会希望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穿着黑色高订西装的罗夏，绕着哈莉走着，他在观察她，从各个方面。

这个女人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她为什么要那么做，仅仅是因为救了她吗？

她跟乔纳森的区别，一个是自小生长在温室里的花朵，一个是追求恐惧到有点变态的家伙，但是在彻底陷入黑暗前，乔纳森碰上了他，看来她也是。

但乔纳森那家伙是见识过罗夏的私刑的，从被剁成肉酱的扎斯开始，到污水处理厂的贝恩。

蝙蝠的黑暗让乔纳森明白恐惧的另一种玩法，那就是向普通人施加恐惧所得到的反馈，是远不如向那些渣滓施加所得到的反馈大的。

他们并不知道，那些连环杀人犯，在得知自己将要被屠宰时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在罗夏准备开始之前，那些渣滓就会先代入自己之前的残忍。

他们知道，他们了解，因为他们做过！

所以他们精神崩溃。

因为接下来，罗夏会用比他们残忍一千倍的方式还回去。

例如剁成肉酱需要挥动多少次厨房刀，以及刀刃插入后脑，需要怎么翻转才能得到一块完整的头盖骨。

哈莉皱着的眉逐渐展开，因为她嗅到了空气中一丝特殊的气味儿，好几次，她接近罗夏的时候，就会闻到这种气味儿。

一种血腥味儿在黑暗中静谧流淌的感觉。

“你不相信我？”哈莉摘下帽子，一头漂亮的金发就披散在肩，她戴着黑框眼镜，目光毫不掩饰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身上给人一种窒息的危险感，那是脱离于规则的危险。

是哈莉前半生不曾见识过的生活，她现在向往的生活。

“你要怎么才会相信？”哈莉看向对方，或许奎泽尔先生一开始让自己女儿去学心理学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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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夏看向韦恩庄园的对面，那里是夜晚灯火通明的哥谭市，是罪恶不断滋生的地方。

“证明给我看。”

他说完，就转身回到了庄园内部。

而在夜灯的照耀下，哈莉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她深呼吸着，手里轻轻揉捏着兜里的一张面具。

而那上面的蝴蝶印记，在不断变化，好似振翅。

面对恐惧的办法，就是成为恐惧。

………

蝙蝠洞内，罗夏换上训练服。

空旷的训练场地，也是武器实验的地方。

而卢修斯，站在他的身边，在两个人面前，是一颗被机械手臂托举着的绿色石头。

隔着透明的防护玻璃，各种激光、高温、射线，在测试着石头的特性。

而一旁的电脑屏幕上，不断涌现出处理过的数据。

“它在不断散发一种未知的辐射能量，作用未知，目前我们只知道，这种辐射能量也许对人体无害，但这也只是短时间内得出的结论。”

“从长远看，应该会对人体产生影响，但是好的还是坏的，我们还不知道。”

“恕我直言少爷，这块石头，您到底是从哪儿得到的？它的各种特性，简直不像是这颗星球上的产物！”

卢修斯痴迷地看着那块绿色石头。

而在两人身后，管家阿尔弗雷德适时地出声打断：“卢修斯，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少爷给你这份工作，是让你解决问题，而不是让你在这儿跟个学生一样问这问哪儿的。”

“你如果实在想问，我可以从我自己的钱包中，拿出五百美金，让你去哥谭大学里任意挑一门课程。”

“任意一门！那里的老师会感谢你的。”

“好的，那我先谢谢你。”

卢修斯去接钞票，但是——

“从你下个月的薪水里扣，”阿尔弗雷德笑着调侃，因为他看到卢修斯的脸现在更黑了。

自从上次卢修斯说他腰杆挺得像是一棵小树开始，两个人的拌嘴就一直停不下来。

一个是英国前特种空勤高级军医，一个是毒舌了半辈子的老派黑人。

“好了，现在重要的是，我们要搞清楚它的用处，这是我从超人身上得到的石头……”

罗夏沉思着，“或许它的辐射能量能用来对付超人？”

每一次的节点奖励，物品多多少少都会与受到他影响的人物有关，只有极少部分，是一些未知的人物。

例如彼得帕克、死侍之类。

“阿尔弗雷德，克拉克-肯特与露易丝-莱恩，还在哥谭吗？”

“是的，少爷，他们似乎把这里当成了一次甜蜜旅行。”

“位置发我，或许我可以带着这枚石头，去他身上寻找答案，总不能只让他干涉我的生活跟选择。”

卢修斯先是与阿尔弗雷德对视了一眼，然后他就抢先说道：“上次的数据收集并且分析了。”

“这位来自大都会的超人，身体强度，比地球上任何一种已知金属元素都要强悍，所以，少爷……”

“我知道，重点是弄明白这枚石头的用处，我会慎重的。”

罗夏换上全新的蝙蝠战甲，而在哥谭市内。

吉姆-戈登皱着眉，斜靠在蝙蝠灯上，在他脚下是一堆烟头，而他手里，现在是最后一根香烟。

黑暗中，当最后一丝红光也燃尽，他扔到脚边溅起火星，最后一脚碾碎，重归黑暗。

一声叹息后，是清脆的开关声。

“啪嗒！”

哥谭市的夜空，亮起一个巨大的光圈，而在光圈内，是一只恐怖的黑色蝙蝠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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