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你说这玩意儿靠谱不,我心里还是悬着,要不我找几个体育生学长借两根烟,到时候给保安递两根,说不准还稳妥点。”
“包稳的。”
陈言继续说道。
“贿赂保安并不可取,前些年的时候,这种事还可以偷偷做一做,现在嘛,不太行。”
“之前有个学长,在小树林和女朋友偷偷幽会,正啃得起劲,结果被保安逮住,按规矩,这种行为班级台账扣100分,保安能拿到50块钱提成。”
“可这人不讲规矩,贿赂了200块后,晚上越想越后悔,第二天去教导主任那儿举报把钱拿回来。”
刘辉瞪圆了眼睛:“这么不讲规矩。”
张浩宁也问道:“他们怎么啃的,在哪里啃的,你咋晓得那么清楚。”
“学长说的。”
陈言自然没法和他们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是重生的,自然只能推到虚构的学长身上。
“学长真厉害,回头把他企鹅号介绍给我。”
“回头再说,现在刚开场,咱们先看会儿表演。”
表演倒没什么稀奇的,几个人唱唱歌,再来几个漂亮学姐跳舞,再快结束的时候来个莫名其妙的小品,年年如此。
陈言表面上在看表演,实际上心思都飘在几位学校领导身上。
见几人笑着离开,陈言的心思活络起来。
“走。”
路上很顺利,保安只是随意瞥一眼假条,便将请假条丢到了垃圾桶里。
与陈言的先知先觉不同,刘辉三人显得很兴奋。
“竟然真的出去了,像是做梦一样,要是有出校的假条,我们岂不是可以……”
陈言摇摇头说道:“不可以,那种是学校用废纸压的特殊纸,寻常纸仿不过来,更何况,请假条是要班主任盖章,月末还要记录到电脑上,难不成你去补?”
“唉,可惜了。”
谢胜摆摆手,显得很洒脱。
“可惜什么,现在就很不错,人不能太贪,走,我先前找到个好去处,那地方现在肯定没人。”
“包稳吗?”
“包的。”
众人取了卡盒,匆匆来到谢胜所指的地方。
实验楼的一处杂物间。
“众所周知,学校有实验室,同时,除了公开课,,大多数学校也没有实验课。”
“上次一个打球的学长告诉我的,这地方本来是用来安放新的实验设备,可实验设备基本上又不用,自然不用换,长此以往,这地方便荒废下去。”
刘辉没有立刻赞同,转头问起了陈言。
“老陈,你觉得这儿靠谱不?”
陈言摸了摸下巴,思索一番。
那位学长倒是没骗谢胜,这个杂物间确实是荒废的,甚至锁都没装,除了管理设备的生物老师每周打扫一番,基本上不会有其他人。
他看了一眼周围,地上除了一些废纸,便是几本教科书。
“应该没问题,开盒吧。”
刘辉经过范镇的调教,性子倒是稳妥不少,探出脑袋往外看了看,确认没人之后,这才用脚把门带上。
“先拿身份牌和血量牌,把武将牌抽出来,每个人发几张。”
“张浩宁,你在这发什么愣,过来帮忙洗个牌。”
“你别急,地上脏,咱们拿几本书垫一垫屁股,反正也没人用,废物利用一下应该也没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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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张浩宁拿起书,拍了拍书上的灰。
“坐。”
每个人拿起一本书放在屁股下垫着,围着一块空地。
每次抽完身份牌,不管是内奸还是反贼,总要拍着胸脯保证:“主公,信我,我是忠臣,灯笼忠,我来辅助主公成就大业。”
当时的环境并不像前世那样,什么阳气冲三关,观滴水而知沧海,大多数是素将。
线下游玩不比线上游戏,总归有规则之外的手段。
比如人均英姿(偷偷多摸一张牌),七星(偷偷藏一张牌在裤兜里),还有最容易犯的错误(不小心忘记弃牌)。
有时候坏事干多了,不好直接作弊。
抓牌的时候一抓就是三四张,嘴上说着:哎呀,手抖,不小心拿错了,来,丢几张。
实际上是偷偷看牌,只留下自己需要的牌
陈言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不已。
前世的时候,陈言总喜欢课余和同学一起玩三国杀,输输赢赢都有,可无论结果如何,嬉戏的时光实实在在的令人回味。
尤其是线下游玩,人情还要在规则之上。
比如说能够无限存牌的武将吕蒙,每次摸到了这个武将,就像摸到了整个盛夏。
“老子只要不出杀,就能无限屯牌,谁敢动我一下,我手上存的牌全怼你身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线上的时候,这个武将发挥很一般。
但线下游玩的时候,当卡牌赋予了友谊之后,意味便不一样。
怎么快乐怎么来。
可惜,对于陈言而言,他想要输很难。
他的感知不允许。
由于先前精神天赋的加持,他犹如一个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移动小雷达,自动检测周围的环境。
而线下玩的时候,一起玩的时候抽牌总是有些动作的,只要旁边的人动作大一点,陈言便会不自觉地看到牌的余光。
加上三国杀卡牌配合了图案,很好认,所以别人相当于明牌和明身份和他打。
最重要的是,这个挂他不会关。
好在,陈言不是拘泥于小事的人。
“小问题,没关不算开。”
“杀!”
“主公,我铁忠,我一个辅助怎么看都不像反贼吧!”张浩宁依旧在死鸭子嘴硬。
然而身份牌被揭露的那一刻,张浩宁只得嘿嘿一笑。
“被发现了,没想到你猜得这么准。”
看着明察秋毫的“主公”,“奸臣”刘辉及时谏言:“主公,信我,谢胜这小子则眉鼠眼,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铁内奸。”
陈言微微一笑,抬手间送走刘辉。
刘辉无奈地翻开身份牌,赫然是个淡蓝色的“内奸”。
“没想到,我的演技还是不到家。”
众人哈哈大笑,气氛很是欢快。
陈言突然觉着有人靠近,听着脚步声很急促。
“不好,有人!”
张浩宁摆摆手,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往裤兜子里藏了一张桃。
“怎么可能,老范自个都和主任出去下馆子了,我亲眼看见的,,哪里有空管我们,要是真有人,我倒立吃……”
然而,这时候不速之客到来。
咯吱一声,门开了。
众人皆是屏住呼吸,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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