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1年的,3月18日,正在房内计算着又赚了多少的维托里奥听到外面传来重重的靴子声,翁贝托可谓恼怒到了极点。自从1866年英法意共同掌管突尼斯傀儡政府以来,还未发生过什么事,结果今天就听到法国出动3个师共2.3万名陆军与8000海军向突尼斯发动攻击。
快步到办公室看到首相和他的内阁成员已经在内等候,翁贝托到位置坐下后,就迫不及待的询问道:“说说吧,法国拿的什么理由入侵的突尼斯。”
“陛下,突尼斯西北部的哈罗米尔部落的一个青年,爱上了法属阿尔及利亚一个部落的姑娘。一次,男青年去法属阿尔及利亚的君士坦丁探望女方亲属,不料被对两人恋情不满的女方堂兄弟杀害,暴尸街头,两个部落由此发生冲突,突尼斯的哈罗米尔部落越境袭击法属阿尔及利亚的部落,法属阿尔及利亚的部落也越境回击。”
“然后法国就借此发难了?”
“是的,陛下。”
“荒唐,荒唐至极。”
受不了这种荒唐理由的翁贝托被气的起身来回走动着,等气消的差不多了才转身面对他的首相:“你们内阁什么想法?”
“先与英国外交会晤,知晓英国的想法,同时在派遣驻法大使谴责法国,并争取国际支持。”
“哈哈哈。”
刚消气的翁贝托又被气笑,实在是太软弱了,真这么做意大利就真得成为其他国家口中的软蛋了。
意大利好歹也是外国当作列强之一的存在,遇到这种事居然只是停留在外交上,要知道突尼斯也是意大利紧盯着的一块肥肉。
上头的翁贝托不在指望内阁意见,自己想了想,便下令道:“面对法国这种攻势,突尼斯支撑不了几天,派军舰去把突尼斯流亡政府接到罗马保护起来,同时向我国与法国边境增兵,增。。。。。。。增派两个军。”
翁贝托大手一挥,内阁众人便去忙碌起来,只留下翁贝托自己在办公室内感受耻辱,。国这种没有照会擅自出兵三国共管地带的行为,让翁贝托感受到莫大的耻辱。
翁贝托在大发雷霆的同时,维托里奥也在反思自己的想法。这次突尼斯事件提前了一个多月的爆发打醒了正自鸣得意的维托里奥,也是第一次让维托里奥觉得事件没有按照自己的想法进展。
本来以为爱迪生的倒台,特斯拉的研发顺利,灯泡的畅销都预示着他改变意大利的脚步在缓缓向前,国际局势的风云突变却狠狠的打了维托里奥一巴掌。
国际上,法国对突尼斯的悍然入侵,让大家意识到当初被德意志打倒的法兰西帝国似乎又要卷土重来了,而意大利的这个庞大的战争机器也在翁贝托签发的内阁调令下运作起来。
两个军的兵力入驻了阿尔卑斯山脉,共计四个军囤积在意法边境,每日演习炮火不断。法国也不甘示弱的增派部队,双方火药味日渐浓厚,而突尼斯也没有超出大家的预期仅仅抵抗了五日便被法国长驱直入完成了全境占领。
突尼斯的流亡政府刚刚从意大利的船只上下来,踏上西西里岛的土地,远处冒着黑烟的法国舰队便出现在众人眼前。顿时码头上响起警报,岸防炮的几发警告射击才劝退不甘心的法国舰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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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与法国的冲突让平静没多久的欧洲上空再次遮盖上了一层阴霾,正激烈对抗的意法双方的高层却都在极力克制。法国不想吐掉突尼斯这块肥肉但又不想因此与意大利爆发战争,意大利也不想与法国这种体量数倍自己的巨人发生战争。
“陛下,法国大使到了。”
办公室内,正在办公的翁贝托看了看向自己通报的费尔南迪,有些疲惫的揉着太阳穴说道:“通知首相与外交部长来我办公室,让法国大使进来吧。”
被允许进入屋内的法国大事达尔朗看着眼前的翁贝托埋着头办公,放眼四周却没有一把椅子,知道是翁贝托有意刁难的达尔朗也只能低着头放空脑袋等待起来。
“嘎吱。”
房门再一次被打开,首相与外交部长被带进来时翁贝托才重新抬起头,仿佛刚看到达尔朗一样,面对站在一旁不动的费尔南迪苛责道:“费尔南迪,你怎么能不给我们的贵客与首相他们弄几把椅子呢,还不快去。”
“是我招待不周了,大使先生。”
“哪里陛下,是我到来时没向你提前告知。”
二人互相虚伪的致歉了一番,等椅子到了翁贝托才继续开口,不过这次的话语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不知道法国大使来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是想说突尼斯的事,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陛下,凡事都有的聊,还没聊你怎么知道没的聊呢。”
“我们的诉求就是法国全面退出突尼斯,并重新将突尼斯的政权交给正在罗马的突尼斯流亡政权贝伊穆罕默德·萨迪克三世与其内阁。”
外交部长率先发难,达尔朗的面容变得有些难看,转头看向翁贝托:“陛下,也是这个意思吗?”
翁贝托却不说话,闭上了眼,你什么档次我什么档次,一个区区法国大使不先被外交部长和首相刁难一番就指望跟他谈条件,想屁吃呢。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我国为了惩罚突尼斯出动了三个师加八千名海军官兵。损失众多才拿下突尼斯,按贵国所言,那在战争中丧命的棒小伙们与我军的部队消耗岂不是白白的失去了。”
“这点可以让恢复政权的突尼斯政府偿还。”
“那对于我国是不公的。。。。。。”
“贵国贸然发动战争行为,这才是对百姓生命的不负责。。。。。。”
。。。。。。
外交大臣与法国大使一番交锋,说的达尔朗是面红耳赤,他作为法国驻意大利大使却被说道破防,就可以看出他的不合格,也不知道是哪家权贵的子弟。
看着仍然不言语的翁贝托,达尔朗气急败坏道:“陛下,如果你们是这种态度,那我想我们就没什么好聊的了,让我们互相的军队说话吧。”
“那我就恭候了。”
“哼。”
达尔朗愤愤离去,翁贝托看着被狠狠关上的大门,嘴角不屑的轻轻一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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