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买定离手了。”
“押魔头江生胜的一赔一,押快活王胜的一赔二,只限中秋佳节之前,早买早发财了,各位朋友快来下注啊。”
悦宾楼中,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大胆人物,竟敢以江生与快活王的一战作赌,广邀江湖人下注。
“唉,那坐庄的,为啥江生一赔一,快活王却要一赔二?那快活王成名多年,哪比江生差了?”
“不错,一个是成名多年的武林枭雄,一个是初出茅庐的新秀,怎么反而是江生赔率更低。”
堂下的江湖人,见到这不对等的赔率,心中自是有些不服。
虽然他们心中也认为战绩可查的江生比神秘的快活王更强,但赔率高一点,他们不是能赚更多吗。
混江湖,也很花钱的。
能捡银子的机会,可不常有。
“诸位,若有觉得快活王能胜的,大可押注快活王便是。”
那富态的庄家丝毫没有将众人的话放在心上,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至于他们二人谁强谁弱,我一介商人,可不关心,这赔率只看名气,不看手段。”
“诸位要买可得趁早,要是买江生的太多,这赔率还得降。”
说完,他便不再管众人议论纷纷,自顾自的坐在庄家的位子上,只管收银子。
众人虽不满庄家的态度,但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一时纷纷下注,热闹非凡。
楼上的沈浪,见着眼前这一幕,又不由暗自叹息一声。
这江生的婚礼还没开始,他与快活王之间的隔空交锋就已经初现峥嵘了。
这几日来,不他管走到哪里,身边人讨论的都全是江生与快活王之间谁胜谁负的事情。
到底是快活王怒摘绿帽,还是江生杀人夺妻,听起来都很劲爆啊。
这种劲爆的事情,当然已经搅得江湖不得安宁,如果双方真的大打出手,那更是会引爆江湖。
若胜的人是江生,说不定还要再与少林战上一场,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正当他心中为此烦忧之时,酒楼中传来了不一样的声音。
“那庄家,你说只看名气,不看手段,是觉得,快活王一代王者,名头还不如个娃娃吗?”
沈浪转头看去,说话之人是个胡子稀疏却仍爱用手去捻的小老头子。
那庄家见他桌上满是酒瓶,只以为是个醉了酒的糟老头子,并不以为意,玩笑般地说道:
“快活王只是王,环保大帝却是帝,王自然是不如帝的。”
“不错,不错,大帝自然是在王爷之上,那江生的称号如此听来,才有那么点威武的意思。”
“哈哈,这环保大帝的称呼,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要我说,还是魔佛听着霸道。”
“唉,不然不然,他都不是佛门中人了,怎么还能叫魔佛呢,要我说,该叫魔君才是。”
“那柴玉关也不是佛门中人,还不是一样号称万家生佛吗,江生怎么就不能叫魔佛了。”
......
话题一时不知被这些江湖人歪到了哪里去。
那老头冷哼一声,只道:
“那江生不过就是杀了七個名不见经传之辈,就被你们如此吹捧,中原武林真是越来越没落了。”
“那老头,你好大的口气,可称天下第一剑法名家的不败神剑李长青,到了你嘴里竟都成了名不见经传之辈。”
“就是,你又是何方鼠辈,可敢报上名来?”
韩伶听着堂下众人的叫嚣,冷声说道:
“有本事叫他姓江的来领教领教我的好酒,能七杯不倒,老子才服他,否则,不过是个浪得虚名之辈罢了。”
“好啊,那我就来领教领教阁下的好酒,看有何本事能将我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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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传出,江生一袭黑衫出现在了酒楼之内。
就像乌鸦跳了大,既是沉默也是怕,众人顿时被吓得鸦雀无声。
别看他们背后说的欢,真当着本人的面,个个都秒变沉默寡言。
毕竟谁也不想拿自己的命去试探别人的脾气。
好在江生没有理会别人,甚至都没有去看沈浪。
他径直走到了韩伶面前坐下,淡然说道:
“我现在来了,你可以倒酒了。”
韩伶冷冷盯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
“你敢喝?”
江生一笑:“有何不敢?”
韩伶当即在他面前摆上了七只酒杯,然后举起他手边第一只酒樽,给江生满上了一杯。
整个过程中,他的眼睛一直都盯着江生,敌意没有丝毫减退。
“我的酒,都是好酒。”
“正要品尝。”
江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慷慨笑道:
“却是好酒,再来。”
韩伶面无表情,取第二只酒樽再满上。
江生取杯再此一饮而尽。
“再来。”
......
“继续。”
七杯过后,韩伶终于面色铁青,有些生气。
“牛嚼牡丹,你个粗鄙莽夫根本不懂酒?”
江生一脸无辜。
“我本就不爱喝这辣嗓子的玩意儿。”
“再说,不是你让我喝的吗,咋还骂人呢?”
“难道是因为我没给钱?那我给你便是。”
说罢江生便扔了几个铜板出去,哐哐啷啷地落在了韩伶身前。
不多不少,正好七个。
韩伶瞪大了双眼,指着江生忍不住地颤抖。
“你......”
说完这一个字,他竟都还要喘一下。
“你可知道那都是什么酒,伱竟然只觉得它们只值七个铜板?”
他看起来似乎比别人看不起快活王的时候还要生气。
即便江生已经中了他的毒,但韩伶还是忍不住,他一生与酒为伴,钻研酒道。
给江生所喝的那七杯,皆乃是天下难得一见的珍品。
对方竟敢如此侮辱它们。
而江生却只道:
“不管它们原来是什么样的好酒,在你加了脏东西之后,就都一文不值了。”
“给你七个铜板,已是看在你是个孤残老人的份上,莫要不知足。”
被人狠狠地嘲讽了身上残缺之处,但韩伶却没有在意,只是冷声问道:
“你知道酒里有毒?”
江生兀地笑了笑。
“你做得这么明显,我很难看不见啊。”
韩伶一怔:
“既如此,你为何还要喝?”
“为了测试。”
“测试什么?”
江生伸出了自己的手。
韩伶看着那只手在自己面前变成古铜色,再变成淡金,暗金,最后竟变成一块了洁白无瑕、晶莹剔透的美玉。
他一时竟看的入了神。
另一边的沈浪,也看见了这一幕。
他认得,前几种分别是铁布衫与金钟罩,以及江生曾在他面前使用过的金刚不坏神功。
但最后的这一种功夫,他却是没有见过,也从未听说过的。
“这是什么功夫?”
韩伶已经替他问出了这句话。
江生道:“净玉琉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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