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州军虽然一开始就在猛攻,但不是一股脑的F1+F3,那玩意儿叫猪突。
最先冲锋的是一千五百无甲包衣奴,虽然是包衣奴才里的精壮,但在此刻就是拿来消耗唐军弹药的。只见包衣奴没有分薄力量,全力一击砸向正兵团,向着郭茂冲来。
郭茂乃西海名将,更是唐军名将,临敌不乱不见喜怒。郭茂自是巍然不动,正兵团的燧发枪兵也很能沉气,举着枪就是不射。静静看着敌人狰狞的面孔快速朝自己靠近,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转眼百步进五十,呼吸的功夫快三十步了。唐军依然很平静,但郭茂挥动了佩刀。
“射击!!!”
“射击!!!”
“射击!!!”
砰砰砰砰砰砰!!!
各级一线军官纷纷劈下手中战刀,霎那间枪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的枪声升起浓浓白烟,宛若雨下的弹雨就是一个个挥舞镰刀的死神,收割建州杂兵一条条生命。弹丸入肉声一阵阵不休,惨叫声淹没在弹丸出膛下,鲜血飞溅,溅落在稚嫩草株上,也溅射在旁边包衣奴的褶皱脸上,染得比血还红。人命就像麦穗一片片的倒下,只剩下些许因燧发枪卡壳而苟命的建州奴才。一瞬间多半人躺了只剩自己可怜兮兮,瞬间带来的视觉冲击造成极大的崩溃,余下的包衣奴哪堪再战,疯疯癫癫的散了。
建州包衣奴炮灰一散,便将建州老将安布禄所率的建州第二阵披甲兵露出来。
安布禄瞳孔地震目瞪口呆,计划是包衣来消耗自己来破阵的,既是破阵军那自然是全员重甲的长刀阔斧了。
可包衣奴溃得太特么快了!衣角都没摸到就溃败了!这让后面排队的怎么整?退还是不退?
就在安布禄进退失据之时,唐军的大炮发威,石弹以左右夹角齐射的方式轰来。火炮精准有待提高只中一发,但即便是一发,仍令建州死伤十几个披甲兵,让人心头滴血。
郭茂在专注一面,傅光翥在盯着全局。见到建州军一阵接一阵的海浪攻势,又见郭茂的引而不发,秒懂郭茂的意图。一面命令炮兵轰击建州军二阵,一面命令掷弹兵团向正兵团身后移动,准备随时轮替,接手迎战。
“随俺杀!!!”
安布禄进退失据,那就油门到底一直进下去,士气可鼓不可泄,冲上去跟唐军的铳手肉搏,总不能近战还打不过火枪兵吧。
“射击!!!”
趁着正兵团装弹的小小间隙,安布禄率队把距离拉回了五十步,然后就硬挨了一轮齐射。
许是穿戴了双层重甲的缘故,安布禄挨了一枪吐了血,却还活着,继续拎着大刀冲。
当初与叶赫部一起合攻开原铁岭,缴获的明军装备,会是左右成败的胜负手吗?
当然不是啦!
撑过五十步,四十步的边沿还没扒拉上,猎兵团发威了。
燧发式线膛枪,精准度MAX,一枪爆在安布禄鼻梁上。弹丸螺旋式的从鼻梁进去,搅了个天翻地覆,颅内天翻地覆。
安布禄一头栽倒,死得不能再死了。
领队的大将阵亡,剩余的百十名残兵战意顿消,丢盔弃甲赶紧跑。这一溃,非但代表建州军又输一场,还代表阿台的核心战力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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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胜两阵,郭茂部还未来及小小的骄傲一下,就忽地听见夺夺破空音,抬头一瞧利箭正入胸膛。
强大的弓力催动锋利的箭镞,箭若流星难以躲闪,锐利的箭轻易射穿棉布做的衣裤,撕开曾坚不可摧的板甲,鲜血让赤色的戎装更加红艳;强劲的箭力近距离轻松射穿兵工厂批量生产的圆笠和筋盔,箭镞穿颅而过,甚至在箭头上能看见骨头渣。
建州军拢共五千人众,除去渡河淹死的,赔了一千五百包衣,赔了五百重甲兵,只剩一千骑兵与两千步兵。两千步兵分出一些牵制唐军余下两面,可在额亦都指挥的里面,弓手占了大多数。
女真是渔猎民族,远比游牧民族的蒙古人善射,更何况清弓的威力众所周知就不水字数了,那可是捶得大明天兵哭爹喊娘,得到认证过的。
五十步的间距,唐军燧发枪在装弹,额亦都指挥飞快的一轮齐射,然后是齐射齐射齐又射…………
只要唐军开挂到没拿出MP5冲锋枪,比拼射速唐军真拼不过女真弓。眼见建州军须臾之间三连射,虽有楯车遮掩,仍射得己方大量死伤,军阵有动摇的态势,郭茂迅速做出决断。
拔出腰间佩刀,下马步战,带头冲锋,A上去肉搏!
“报告!掷弹兵团侍将任业大人口信,请郭茂大人让出通道,由掷弹兵团迎战!”
郭茂不假思索的拒绝:“不可能!现在做出轮换,正兵团会崩溃的!左右家将,举起我郭茂的将旗印帜,我郭茂在这里!”
鼓声一变,军令下达,正兵团群情激昂。士兵举起上着刺刀燧发枪,军官干脆挥动佩刀,集体跃出车阵,用人数优势与建州军缠斗。
额亦都见状顿时气笑,只觉受到侮辱,仗着人高马大抡起大刀片子,杀将上去。
唐军车阵内,见着额亦都带头冲锋,立刻有认识的兵将喊道:
“那人便是额亦都!”
听见喊声指引,立即有数杆线膛枪指去,以射术闻名的猎兵团侍将泰定。
“女真人,让你领教领教,当年‘小云雀’的手段!”
数颗弹丸射出,精准命中冲锋中的额亦都,额亦都不甘的倒下……
……
……
时间回到安布禄还没死的时候。
“嗯?!!!唐军的火炮能打这么远!可恶!必须摧毁掉唐军火炮!”阿台惊了,炮能打这么远?明军的虎蹲炮都是小短手。
“主子,奴才率骑兵马队去吧,骑兵马快火炮射慢,只要奴才能杀光唐军的炮手,唐军火炮就是摆设!”安费扬古请令道。
阿台非常果决:“速去!见机行事!”
安费扬古应诺一声,建州骑兵出击,阿台所有牌都押上桌了。
就如安费扬古所说,炮兵慢,骑兵快,建州骑兵用最快的速度快速贴近距离,弗一触到车阵边缘便开弓放箭,射完赶紧跑,用速度和马蹄卷起的烟尘遮掩。
一来二去确实干扰到了唐军炮击,也令唐军炮兵折损不小。
“混蛋!换开花弹!轰碎女真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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