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阴险小人还叫强援!”
爱国者的到场,就像一剂镇心剂,令追杀而来的虫母庞贝镇定原地。
这位新来的虫巢侵入者,强烈的死亡气息,它能感到这温迪戈强的足以要它命。
“可恶,我到底造了什么孽?”
“怎么入侵虫巢不是情圣就是强的可怕的怪物。”
拜泪以及虽然浑身都是伤,而且真元耗尽。
庞贝也不好过,岩浆甲壳破碎,上面的虫肉深可见骨。
它呲牙咧嘴,贸然进攻显然不是明智之举,旋即,缩在虫群大军之后。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孩子们,现在是你们为虫群做贡献的时候了。”
庞贝岩浆虫眼闪烁的狡黠的寒芒,并未亲自追杀,而是退居幕后。
然后发出虫鸣,号令着普通源石虫群,虫群躁动爬向爱国者。
“怂批东西,唉……”
拜泪和科比相目而对,调侃了一句虫母。
追杀自己的时候锲而不舍,即将临死却逃战。
看来这庞贝有着不弱于人的智商,没有野兽般的愚蠢。
“爱国者……”
“该死,爱国者要死在普通源石虫口中了。”
正当拜泪和科比惋惜的时候,忽然沉默良久的爱国者动了:
“我以游击队博卓卡斯替之名,今日就将这虫巢剿灭殆尽!”
爱国者的声音在洞穴中回荡,音量之宏大,整个洞穴为之一震。
拜泪望向爱国者,就见他高大笨重的身影冲向扑杀而来的虫群飞驰而去。
“卧槽,他得有多重?脚步都带震的。”
呃……
拜泪惊叹的嘴角抽搐,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句卧槽行天下,不知为何爱国者来找他。
科比作为乌萨斯土生土长的人,依稀记得爱国者:
“原来是游击队的爱国者先生,太好了,咱们没救了。”
两人正说话,爱国者则冲入虫群。
“休得猖狂!”
爱国者冷哼一声,双目赤红,一仗庞大的身躯,横冲直撞的气势陡然爆发。
轰!
所过之处,源石虫无不踩扁爆浆,爱国者席卷虫群。
吱吱……
虫群冲锋之势顿止,在这爱国者威压之下,纷纷震颤,不敢向前。
“不准逃,不然我生你们有什么用?”
后方的庞贝不甘嘶吼,企图继续指挥怯战而逃的源石虫群。
“好!有种。”
爱国者双目怒膯,猛然伸出铠甲右手,向庞贝打去。
无情铁手!
空气带着呼啸拳影,一只威严的大手打出破空声,猛地冲向庞贝。
庞贝自知不敌,缺乏好战之意,加上岩浆甲壳被粉碎,不敢硬刚,一味躲闪。
但爱国者这位身经百战的老将,岂能放了祸害民众的虫母?
虫母,定叫它有来无回。
“拜泪,你的心肠为何狠毒?如此冷漠,骗我真情还有加害于我。”
庞贝逃脱不成,怨恨地看了拜泪一眼,嘶吼一声,被激起恐惧。
“呵呵,你真是可怜可悲,为了大业,竟如此狠毒。”
庞贝虫瞳中忽的闪过崩溃之色。
爱国者的大手不顾高温,一双大手擒住软趴趴的庞贝,令其动弹不得。
大手猛地贲发成吨的力道,它发出呜咽声,浑身内脏当场挤爆,震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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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浆虫肉四处飞溅。
“其实我不想杀你,但奈何你就是虫灾本身。”
拜泪端坐在地,神情冷漠,直到庞贝死了都未出手阻拦。
他抬头望向回来的救命恩人,爱国者,顿时脸露迎笑之色。
“爱国者先生,如此相助,大恩大德在下莫齿难忘。”
“俺替牢大谢过爱国者先生救命之恩。”
两人相继拱手,感谢。
“道谢就不用了,举手之劳,我是为我女儿的事找拜泪来的。”
“你们谁叫拜泪?”爱国者又道。
“嗯?我……”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拜泪身上。
听到对方有目的找自己,拜泪顿时脸色阴晴不定。
游击队,女儿,这几个关键词拜泪用脚都知道,肯定是关于霜星……
知道爱国者的目的,拜泪脸色先是闪过惊愕,反应过来,摆正表情,语气复杂:
“爱国者大人的来意,我等竭力偿报。”
“还请您,到我村作贵客,为您接风洗尘。”
…………
欲疯村大不,有命你就来。
酒宴农席摆了一桌,色香味俱全,清香扑鼻,醇香的乌萨斯小鸟伏特加淌下形成水线。
倾倒在爱国者手中的酒盏中,冒出绵绵酒泡。
虫灾刚解决,拜泪及随行教徒浑身缠满绷带陷入疗伤的时期。
但好在有拜泪的治疗,轻伤者也就绕绷带,最惨的科比,甚至腹部有渗人疤痕。
但就算伤成这样,为了招待爱国者,拜泪负伤仍旧拼凑出这宴席。
村长作为村里管事的,端坐在主位置,一旁就是爱国者及他女儿,神情恍惚的霜星
除此以外,还有围坐的科比、拜泪、来蹭饭的一众教徒,皆是食客。
尤其是拜泪,在与庞贝战斗中就身负重伤,本来回来该躺在床上了。
但救命恩人爱国者都来了,劳模拜泪那就算是强撑着,也要办这酒席。
“今天若非爱国者,恐怕此刻我已成焦焦脆脆,肯基姥拜泪岩浆汉堡了。”
拜泪站起身,拱手捧杯,弯腰致谢道。
“力所能及之事罢了。”
爱国者看着手上渺小的杯盏,浅试一饮享用着杯中酒。
他作为萨卡兹中的强大温迪戈,这伏特加的度数还不足以灌醉他。
不过浅尝细细品味倒也是一件美事。
村长喝了酒,顿时酒后壮人胆,起身环视众人,眼眶泛红,叹了口浊气,缓缓道:
“虫灾欺压我们十几年,终于不会再来进犯了,村子未来重新兴盛,多亏了各位啊。”
虫灾的源头的确已经消灭,接下来虽然仍旧会有源石虫袭来。
但母虫一死,虫群就再也没法增加规模,村里也不会再出现粮食要上供的情况了
“居然此事已解决,那我就来先问这位小兄弟的事了。”
一旁,爱国者忽然开口,带有目的企图赤红目光飘向拜泪:
“我且问你,吾女霜星是否途经此处?”
拜泪一身红袍,青年的相貌,以及他不同寻常的名字,早就引起了爱国者身为老将的关注。
“来者不善啊……”拜泪暗自感叹,虽有顾虑,但强压心中恐慌。
“不知爱国者大人的女儿,与我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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