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夜:“可能还没炸干净,我再输出一会儿。”
说完就开始解码发言。
乐清:“西西战斗力真强。”
五分钟后,砰砰砰!
墨澜周围都是空气爆炸的声音。
看着墨澜不但烫头,长袍也炸成破洞款,两个人笑了半天。
西夜说话太快,还都是不按理出牌,背后的机房运转不过来,全都自动炸毁了。
墨澜果然清醒了不少,也有了关切,小心问:“西西,浊尔,你们还好吗?是不是受伤了?”
乐清和墨澜之间,关联不浅。
乐清眼前清澈不少,从之前的恍惚中清晰过来。
握住西夜的手臂:“西西,你的伤还没好,我帮你疗愈。”
他的手心很热,握上去寒冷就被驱散了不少:“你累吗?”
“别担心,哥哥,我好多了,我也不累。我要的就是用心。”
西夜的话,对乐清说,也是对墨澜。
“用心。”墨澜再愿意不过了。
西夜左手腕出现了蓝色的印记。
和致一使用的玄冰一模一样,带着一串封印咒,这串咒语,他在癸予魈口中听到过。
每次她转身离开水牢时,就会在心里念念叨叨。
果然是天人派的杰作。
但是墨澜周围也有傀儡术的力量,西夜动了动手腕,回热的过程里,有些麻木。
会让人慢慢产生自己是一个木偶的幻觉。
这是隐奇的攻击。
西夜感受到静脉不自觉的跃动,椎刺般的痛直达心脏;
刚才攻击自己的两股能量,竟然在对峙。
西夜心想,看来,天人派和隐奇有过联手;
但是大胆猜测,已经破裂了。
他们在暗中较劲儿,抢人。
墨澜看到西夜受伤,痛楚,他不知道怎么表达关切。
只是他宁愿打自己,也不愿意看到现在的情况。
“不是我攻击你,如果是,我宁愿杀了自己。”墨澜笨拙的表达着。
一缕缕情感传递到西夜周身,手腕上的伤痕尽消,不治而愈。
…
“我要打破恐惧。”墨澜想到了浊尔的话,看向水潭里的鳞片。
这次他终于不再逃避,开始面对了,更深层的记忆在回归。
心很疼,心中出现了自己是最初的样子,穿着浅绿色的长袍,灵动盎然。
再一看,水流中央位置漂浮着一滩污浊的色泽。
原本以为的龙鳞,变成了一片带血的腐肉,散发出血腥味。
“我看到了,我想起来了。”墨澜感到触目惊心。
真相和腐败的肉一起,浮出水面。
…
“吃吧,你已经很饿了。”
记忆中,有个声音在对他说话。
“你是谁?”墨澜问。
他嘴唇干涩,浑身无力。
从月神屿落陷后,他被禁锢在这片林子里已经几天了,没有喝过一滴水,也不曾吃过什么。
“你别管我是谁,至少我是唯一愿意帮你的,你在这里困了那么久,总要吃点东西吧,才能等到你想等的那些人,对吗?”
男人的声音萦绕在耳畔,现在回忆起来,带着腥臭的味道,很是贪婪。
墨澜有些恶心:“不,我必须知道,你是谁?”
“诶呀,你真是轴,换个词说是个犟种,你都快挂了,还问这个,你只需要乖乖听我的话,听人劝,有饭吃。”男人诱导。
墨澜抬起头,模糊不清的目光中,出现了一只手,这只手很指甲方方的,不算白净但看起来温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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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端着水碗,还有一碗碎肉粥。
“我要怎么才能逃出去,找到他们?”墨澜皱了皱眉,小声问。
他是灵族,要的是灵气补充,怎么会吃人族的食物。
“耍什么小孩子脾气,快点,乖,你先吃了,我才能告诉你。不可自拔的除了地里的萝卜,还有我对你的帮助。”他再次端着那碗粥往前凑了凑。
还是有香味的,清香、浑浊的肉香,甚至一种近似灵物的气息,让墨澜止不住咽口水。
西夜听的皱眉:“我知道刚才那些土话的源头了。”
乐清捂嘴笑:“是那个地里的萝卜在说。”
“虽然有植物的味道,但总的来说,是臭的,和他一样难闻。”墨澜继续说,当是他直觉不对劲。
于是摇了摇头,拒绝。
那一瞬,有杀气直冲印堂。
他再次看到了男人的眼睛。
刚才还温和的面孔,已经阴沉下来。
一双布满阴霾的眼盯着自己,鹰钩鼻,颇有压迫感的国字脸。
稀稀疏疏的头发,和灰尘的面色,搭得很有僵尸风。
再一看,他的手指关节上,长着斑驳的黑灰色纹路。
墨澜吓了一跳,从他身上隐隐散发出恶臭,好像刚吃过尸块似的。
手中的肉粥,也呈现出腐烂的模样。
“有异味的秃鹫男。”墨澜暗自想。
西夜:“他的名字叫什么?”
墨澜仔细回忆着:“我再想想。”
…
那个人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身上带着不惑之年的老成持重。
他有致一的风范,表面彬彬有礼,说话有些刻意伪装的嬉笑感,实则死鱼脸,浑身散发冷意。
“他的冷,是从心散发的,从头到脚都很冷。”墨澜回忆起来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手脚冰凉。
“你不吃就不吃吧,应该是不喜欢,我明天给你换一个口味。”
男人见劝说无果,又换上温和的面孔。
也不勉强他,只是把水递过来:“水,总要喝点,不然没有了生命又怎么找他们呢?你说是不是?人呐,总要为自己考虑,哪有那么多人在等你。”
看似苦口婆心的劝说里,全是打压。
可惜当时墨澜听了劝,心想要先活着,才能回到他们身边。
墨澜这么想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西夜的面孔,是笑脸。
他也禁不住笑了笑。
“你在笑什么?”男人问。
墨澜:“我想起了一个人。”
他坐在墨澜身边:“是怎样的人呢?”
“太阳一般的存在,是一个让我不管怎么样,发生什么事,哪怕快要死了,都不想放弃的人。”墨澜说。
男人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那他肯定是很好的人,最值得等待的那一个。
因此你更要好好保护自己,多吃一点东西,保留生命力,对不对?不然你都化作白骨了,就见不到他了。”
墨澜:“我想见到的。”
男子也不着急递水,把青玉做的碗放在墨澜身边,说起了自己的事。
“雷祭。我想到了,他的名字叫做雷祭。”墨澜提高了音量。
西夜:“雷荧的弟弟?”
墨澜点头:“对,就是这个歹毒的人,跟癸予魈一样的,他蒙蔽了我,给我灌了蛊毒。”
乐清:“癸子很可恶,他居然和癸子一起。”
墨澜:“他们根本谈不上一起,全都是勾心斗角,为了利欲互相算计,早就四分五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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