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麻衣打扮的卢文平,飞快奔逃着,向远离棚户区的方向。
直到回到小院内,专属于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才安心几分。
只是炼气三层的卢文平,自是没有那么多灵石来租住小院。
这可是他和另外几人一起合租的,只需要分摊四分之一的房租就行。
相当一部分炼气初期中期修士,便用这种方式,居住在东区的小院。
“那姓洪的运气真好,居然真的有着至少炼气六层的前辈庇佑。”
卢文平大口呼吸着,只觉后怕不已。
例如今日之事,他都做过不少次了。
但这次是最为凶险的一次。
那沈开和他是同道,两人有的时候还一起合作。
但今日,沈开却被当着他的面,被活生生炼死,化作了干尸。
这般可怖的场景,着实把他吓得半死。
谁曾想,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
“还是先消停一段时间吧。”
卢文平心中想道。
这等对他而言,难以想象的场景,过于可怕。
让他没了以往的心气。
这个时候。
一股剧烈痛楚,从全身各处传来。
气血仿佛燃烧了般,法力也沸腾了起来。
同时,一股无比的虚弱感浮现。
其体表皮肤竟是开始枯萎,萎缩。
“怎么会?”
卢文平痛的忍不住大喊,都快无法思考了。
而不久前,沈开的凄厉死状,却不知为何,浮现在自己眼前。
卢文平瞬间发觉,自己如今的状态,和沈开当时是何等的相似。
“不好,他还是没放过我?!”
“不可能!我明明都逃离了,逃的这么远了?!”
“这是什么手段?为何在这里还能起作用?”
“不,我不想死?!”
“风云前辈,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
卢文平从不可置信转变到求饶。
心中悔恨万分,早知道,那位洪仙子有着这等强横存在作靠山,他哪里还敢去贪图?
隔着小院防护阵法,没有任何波动,也没出现,隔了不知道多远,还能施展出来。
这已然是超出了他的认知,怕是炼气后期了吧?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够惹到这等大人物?
但可惜,依旧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那股痛楚,越来越强烈,让其都没有意识去思考了。
其总算是体会到了沈开的感受。
最终,在无尽的绝望之下,意识陷入了黑暗之中。
其身躯也是缩小了一大圈,如若沈开般,化作了一具干尸。
.....
“卢文平也没了。”
林云望着面前的功德金卷上,最下方,又一个名字消散而去,摇了摇头。
“炼气初期和炼气后期,还是差的太远了。”
林云目光上移,放在了最上面的几人身上。
这几个炼气后期,高河,万兴生等,可都是反反复复的利用,差不多一个月了。
还没一人下榜呢。
就连修为,都没有一个跌落炼气后期。
可见其中差距。
“还好,这几人炼气后期,没一個把我放在眼里,都不重视我。”
林云心中暗道。
他也不认为,自身能够抗衡炼气后期。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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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他修为突破炼气中期,然后再去多修习一些代价巨大,威力惊人的魔道功法,或者邪术之后,那就说不准了。
“接下来,试试这个新上榜的符修会副会长吧。”
林云目光锁定在了‘冯飞白’身上,闭目。
继续修炼《易筋移骨功》之中,最后的设想,创建空窍。
.....
时间悄然流逝。
不知不觉间,到了夕阳西下之时。
丁宿向着表叔冯飞白居住的小院而去,心情很不好。
他本以为带着会内两个炼气六层的战修过去,能够顺利的将会费收上来。
包括前面一个月的。
他也能顺便搜刮一些油水,鼓一鼓腰包。
却没想到,这群摆摊的散修,就好像是提前知道了消息。
大部分都直接不摆摊了。
他原本还想以势压人,找到了几个没有摆摊,却在名单上的符师。
对方直接不作理会,完全不在乎威胁。
直言在坊市内,他不敢动手。
确实,他还真不敢动手。
纵然符修会内,有着炼气九层的会长,还有数位炼气后期。
但和坊市的主人乌家相比,还是不值一提。
乌家可是有着筑基大修的。
坊市内其余任何势力,都无法和乌家抗衡。
符修会自是不敢违抗乌家立下的规矩。
其只能恨恨的撂下几句狠话后,离开了。
最终,只收到了原本估计的一小半。
现在其便想要告知副会长的表叔,让表叔来处理。
相信表叔炼气八层的修为,足够解决这些散修符师了。
只是,等到丁宿到了冯飞白的住处。
却只能停留在院子里。
被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八年华,比起丁宿还年轻的少女拦下了。
“王姨,我表叔怎么了?”
丁宿问道。
他认识这少女,乃是他表叔冯飞白所娶的妾室。
表叔最喜欢的,就是这样年轻有活力的女修。
但此刻,他却没有心情关注这些。
因为他从少女脸上,看到了凝重,焦急之色。
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飞白不知道为何,突然就选择闭关了,还说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少女王姨扯出勉强的笑容,回道。
“之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要闭关了?”
丁宿顾不得打小报告,心急的道。
“不知道,我只记得,当时飞白他面色一白,面色扭曲,直接甩开我,不顾一切就跑去修炼室了.....”
王姨见丁宿也不是外人,便直接告知了丁宿情况。
丁宿闻言,心情一下沉重了。
“但愿表叔没事。”
他和王姨等,一大批人都依附在冯飞白身上的。
如若冯飞白出了什么事,后果无法料想。
“前面一段时间,高河就出了事,修为大跌,才被踢掉了符会长之位。
怎么现在表叔也出事了?”
丁宿小声嘀咕着,很是烦闷和忧愁。
不由得想到了之前会内发生的一些事。
咳咳咳~
却不曾想,这话落下。
不远处的修炼室之中,传来一阵咳嗽声。
还带着明显的痛楚。
让两人面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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