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曹火力全开,有超神级的加持,以及自身强大的个人技巧,让薛安都大为受挫,刚出手就差了一招。
对方的进攻在安都眼里,全部被加速了一般,两根兵器针锋相对,乒乒乓乓,打的激烈。
时间一长,十回合过去,高傲曹自身智力下降,依旧稳占上风,心高气傲的他,不免飘了起来,招式越发犀利。
高昂敞开胸怀,让他来刺,随后将身子一扭,险之又险,但时机其实恰到好处。
薛安都一枪刺空,顿时破绽百出,在这种绝世高手面前,没有比这更致命的了。
而四周的士兵,早已被高傲曹的下属打了大败,或死或降。
薛安都被对方抓住破绽,一枪挑了盔子,再顺势轻挥枪杆,打在对方的脖子之上,一阵痛意袭来,便昏了过去。
高昂想亲自下马,绑做军功。
就在这时,躲在后方暗处的王伯当,借助掩体的遮挡,抽出长弓,放暗箭偷袭。
高昂眼疾手快,这时的他,已经跨入了108的大门,积累的经验,从量的积累,成了质变。
反应已非常人,一只手直接抓住射来的箭矢,眉毛下压,面红耳赤,眼神顺着方向蔑视之中带着警告。
这箭头之上还有乌头的味道,若被射中头颅后果不堪设想,高昂手一用力,将箭杆捏断。
目光凶狠,手中的短矛,顺着射来的方向,内力汇聚于手臂,直接向王伯当投掷了过去,洞穿掩体,连人带物打出孔来。
昏迷的薛安都也被赶来支援的万均、万彻兄弟,用绳索绑了带走,封其穴道,送入大军牢中关押处置。
王伯当死的不能再死,而是跟他有缘的翟让,先前在焦野,逃得性命,在太平卫接应之下回到了白马。
可随着李自成躲藏,薛安都被擒,大小死的死,伤的伤,降的降。所有的一切覆水难收,无法以人力而改变。
渠帅翟让,在支撑战线时,被己方的弓箭射杀,士兵砍其头颅,作为免罪券、投名状,向汉军祈降。
李自成顺着部下挖的暗道,孤身一人逃离了白马,无人指引一时迷了路,几番折腾,肚肠饥饿,念着太平经,装作云游的道士,到一户人家求食。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就被迷晕了过去,被人家用锤子砸死。
尸首送给附近的汉军,正在施展离间计,仁德加上兵威,三管齐下,带着在当地新招的军民,招安流民的萧骏。
濮阳白马城破,兖州黄巾军直接失去了精神上的支撑,原本就虚弱的他们,士气直接低到谷底。
就算是精锐的黄巾力士,缺衣少粮,加上精神打击,跟流民已没有区别。
萧骏写了两篇文章,一封回应情报,另一篇安定人心。私密的将李自成头颅送了上去,同时,也给这户人家赠了不少金银,在军报提了一嘴,为其请功。
而李自成的尸体,则是被萧骏好生安葬,还命刘馥给他雕了个木头脑袋,作为假体陪葬,搞了些小排场,招纳难民拉拢人心。
自己带的人还是新军状态,战力浅薄。
一来,萧骏自己,对李自成这个起义领袖,还是有些好感的,这心中地位,仅在石达开之下。
二来,自己需要更多的力量,收编加整顿这种事情,徐懋功、岳鹏举、韩信……自己这里的上层统帅,都已有一套自己的侧重。
徐勣善用人手注重经验,鹏举恩威并施,心中自有法度,常以身作则。
韩信则是把两人的特点,综合了一下,在加强了纪律性后,他的带领下军队是指东打东,说一不二。
自己在学成后,也是干教化起家的,同袍能干,自己也没问题。
占据大义,配合上自己积累下来的人品担保,这是一块很好的敲门砖,旗帜之下好办事。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白马的守城军的精神意志,超过了自己的预算,这不是日天的平衡所能办到的事,而是对方的积累,有成精锐的潜力。
随着濮阳、白马战事结束。白起带领人手,领着大军继续前行。
一路上再也没有遇到像样的战事,太平军大事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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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规模的反抗基本平定,各地还有一些割据的残余势力,他们人数虽有,却没一合之将。
都是之前被打跑,逃回大本营的贼寇。并州的白波军,藏在黑山之中的张燕,泰山郡的青州军残部,其中最著名的一个头领叫做臧霸。
等等一些贼徒势力,黄巾军碎片,借助声望,流窜到各地,又拉起了小队伍,打家劫舍。
白起、常遇春、皇甫嵩带队,以及其他诸位将军,在兖州各地进行扫荡,打击残余。
又来将先前抵抗激烈的隗嚣和包道乙,斩首示众,声称只诛杀他们一人,其他人的只要投降,概不追究。
而那些不投降的,依旧对汉军抱有仇恨的太平士兵,各家将领则毫不犹豫,予以兵伐。
光有统计的就30万人,其他的死于乱军的,困死荒野的,伤重去世的,恐怕又有10万人,这还只是粗略的估计。
杀的是人头滚滚,血流成河,据说刑场之上,血液汇聚成的水地,能让木板托起,随之漂浮,血腥无比。
不少将军心里受到了冲击,这种场面,任谁看了都会害怕。
皇甫嵩则是把这些人的头颅,收集起来,筑成“京观。震慑当地之人,因为长期的战争,他们自己也缺粮了。
黄巾军人数太多,自己都不够了,哪有更多粮食给他们做饭。
大灾之后,几番动乱。战火所过之处,荆棘丛生,天灾人祸。原先富饶的兖州,一副破败之景。相对于其他郡,只有陈郡还算幸运。
世家抛弃家产,去往他州沦为异客,当地百姓死亡多于逃难。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这就是一句写实的话语,对于当事人来讲,这是消失在眼前的万千生灵。
洛阳朝堂之上
“诸位各位爱卿,这黄巾军到了何处?前线战事情况如何?顺利与否?难道朕做的还不够吗?”
刘宏一连数问,表现出之前未有过的积极性。
仔细回忆这种状态,还是他亲政之后,同意宦官曹节的意见,打击威胁他统治权力的党人。
随后,为了达成目标,用一系列手段,好坏都有打击世家,打击宦官、重用阳球、提拔寒门、刻写石经、三互法……
之后的他,就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不能自拔。当年一个小亭侯,沉迷在了繁荣与腐败并存的洛阳,被近臣蒙蔽,却又察觉不出,任由外面水深火热。
继承卖官的业务,后将其扩大,后面疏于政事,亲小人远贤臣。说出“桓帝不能做家居,曾无私钱。”(汉桓帝不会经营家产,连点私房钱都没有。)
沉迷幻想,敛财享乐。
黄巾起义,打碎了他的他对天下太平幻梦。爆发出了一系列的应激反应,贪图享乐的他,开始积极备战。
这个时候的他,表现出来腐败之前的状态,贪图钱财,沉迷享乐不假,相以上这些好处,对刘宏来说都是虚的,
在他心中有一项绝对的禁忌,就是自己的权利不能受到威胁。
没有权力的皇帝,就是傀儡,古今历史之中,很少有皇帝,自认命运,引颈受戮。
他是个昏君不假,但昏君也是皇帝,大汉权力的顶峰。
随着一封封捷报,送入洛阳。
“陛下,诸位将军,大破黄巾军,已经攻下濮阳白马。”
“秦家父子,皇甫中郎等人,把黄巾军尸体堆成了京观。”
………………
诸位宦官大臣,上奏着各自的战报,各家说各家的,袁隗先说袁绍,何进推荐何苗……
刘宏细细听之,喜笑颜开,说了几句表示话。
晚间回宫,就连太后董氏,宦官张让,各自推荐,旁敲侧击的为董卓、秦家父子请功。
黄巾军平定,自己的地位获得保障,他自然欢喜。
可有件事却让他犯了难,因为长期的战争,自己的私钱也虚了,地方上还有不少叛贼,劫掠县村,根本没有多余的兵力作为调度。
这种事情迫在眉睫,若不管控,又是一场威胁自己的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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