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蹲在高延宗面前,抬起他的下巴。
“既然她都在你腿上留下标记了,想必你俩没少背着高长恭偷欢吧?她风既晓能睡得,我也睡得,今天把我伺候舒服了,兴许能给你用点儿不伤身的严刑逼供。”
高延宗啐了她一口,血灌瞳仁地冷笑着:
“就凭你,也配跟华胥女帝比?我就算睡一头母猪,都不会睡你!”
他这句话,直接激怒了萧瑟!她粗暴地,奔着被亵裤包裹的隆起掐去,疼的高延宗白了脸。
“手拿开、啊嘶…滚开!”
男子犹如困兽一般,挣脱了压制他双脚的女兵,抬腿蹬向白袍银甲的萧瑟!——反被她抓住他的小腿,一把提起!
而另一只手则顺势撕开了高延宗的外裤,亮出他最后一道遮羞的犊鼻裈。高延宗当即感到下身一凉,明明是暑热的晌午,他却心都凉透了。
伴随着女兵们的哄笑声,男子的脸被摁在地上的草叶子堆里,萧瑟蹲下身来,一把扯起高延宗的头发,逼近他的脸冷笑。
“我要是想睡你,你根本反抗不了,居然还敢激怒我?是想被女兵们轮暴吗?”
高延宗因愤怒而呼吸急促,娃娃脸被地上草叶压的变形,坚毅的桃花眼微微泛红。
他声音颤栗,强撑着镇定:
“萧瑟!……凭我们过去的交情,你不会这样做的,你不就是想等华胥女帝来赎人吗?别拿这个来恶心我。”
萧瑟笑的艳丽,眼神冰冷,出声冷漠。
“我会!高延宗,就凭你这具烂身子,都爬上华胥女帝的床了,我为什么不能睡?我只有睡了你,才能激怒她啊。”
被这样污蔑羞辱,又是威胁恐吓,高延宗的身体微不可查地颤抖起来,他暗自咬牙隐忍,眼里却难掩恐惧。
“萧瑟你不了解她!她虽然不喜欢我,但会杀了弄脏她的玩物的人,你只要不是奔着死去,就没必要利用我惹怒她。因为她不在意我,只在意你挑衅她的权威。”
萧瑟闻言点头,
“既然左右要死,那我更得爽爽了!”
在她俯身凑近那一刻,高延宗暗自划出银镯上的刀刃!
只听见钳制他双手的女兵发出一声痛呼,突然抽出鲜血淋漓的双手跳起来!
萧瑟当场愣了一下,男子趁机挣脱、撑起身来,一勾手臂就把刀刃抵在萧瑟脖子上。
高延宗怒道:“我现在就要你死!”
周围几个女兵瞬间沸腾起来。
被高延宗面对面挟持的萧瑟,厉声呵斥:“不许慌乱!”
而后扭头看向高延宗,“你的暗器还挺多啊,还有别的后手吗?”
就在他腕上的刀刃,就要刺入萧瑟颈部的血管那一刹那!萧瑟骤然目光一凌,抬膝盖顶开蹲在面前的高延宗!
“啊!嘶……”高延宗腹部吃痛,当时失了力道,周围几个女兵见状,七手八脚的冲过来制止他,又再次把人给摁住!
在萧瑟的指挥下,有人捡起地上的麻绳,给男子的手脚都捆了个结实。
还有人分工明确的取走他腕上的银镯,在他身上到处搜查、有没有别的武器,让男子本就褴褛的衣衫,更加成了碎布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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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萧瑟看着再次被摁在地上,眸若喷火的男子。她笑着从腰间锦囊里,掏出来一只白瓷瓶,当着高延宗的面,在他目光注视下打开瓶口的红塞子。
“还敢反抗?你不说玉玺在哪儿是吧?等喝下这个药,你会求我帮你的!”
说着,萧瑟抬手捏起他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笑容阴邪着命令,“把嘴张开!”
男子摇着头,紧闭牙关,任她怎么撬、抠的他满口银牙都直出血,也不肯张开牙关。
没办法,萧瑟只能把手探到他犊鼻裈鼓包之处,照那软嫩的雏鸟掐了一把!疼的高延宗“啊!”一声痛吟出来,这才被逼饮了情药。
如同烈酒入喉一般,高延宗瞬间感到热气蒸腾,整个人都疼麻了,却被一个女人摁倒在地,眼瞧着萧瑟翻身骑过来,高延宗终于憋不住流泪,奋力挣扎、嘶吼!
“不要!别碰我……我和她还没有…”
萧瑟把自己身穿的银白铠甲解开一半,此刻听愣了,“什么意思?”
男子满眼湿润,明明药效来的迅猛汹涌,他也心如止水,嗓音低哑又哀痛,凄冷:
“我…我是童男,我…想和她的……”
萧瑟愣了半晌,不禁讥诮。
“她倒挺君子,闹成这样都没和你有肌肤之亲?我倒不信你是雏,只是正好想睡了你,顺便激怒她,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高延宗这才把目光看向她,后槽牙都要咬碎了,那双含情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打湿的模糊不清,还是明亮又绝望,但和平时一样勾人。
“萧瑟我求你…我高延宗求求你!别这样毁我!就算你不想活,我也不想受人诟病了一辈子,临死都是不堪入目的样子!”
他这番哀求裹挟着哭腔,把萧瑟听得心神恍惚,更加兴致盎然了。
“呦,高延宗,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倒是头回见你开口求人,你究竟有多爱她啊,居然临四还想替她守身?”
她趁热打铁,俯身捏起他的下颌骨,对上男子湿漉漉的双眸,讥诮道:
“只要你说出玉玺在哪儿,我就保全你的忠贞,怎么样?”
萧瑟留心观察着微微粗喘的高延宗,发现他还固执地摇头,当即恼羞成怒,又只能强忍怒气,语气暧昧。
“你也忍得很难受吧?你要是不这会儿把玉玺说出来,等会儿我让你叫都叫不出来!”
高延宗摇头,目光愈发失神,双颊也泛起异样的潮红……他难以自抑地舔了舔幼嫩的嘴唇。
这场面任谁看了,都要把持不住。
萧瑟还没说话,旁边的女兵就嗓音沙哑地嚷道,
“三娘,这小子就是故意勾引你呢!”
幸亏她还有几分理智,手捧着男子滚热的脸颊,俯身逼问,
“高延宗,你就是用这副骚狐狸样儿勾引华胥女帝的吧?得不到玉玺,得到你也挺解馋!”
高延宗绝望地摇头,苦笑,合上了湿漉漉的双眸。
“随你。”说罢,他眼角倏然滚落一颗豆大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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