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如卿站在树荫下,背靠着树,“啸歌你这样神出鬼没出现在我面前,我真的会被吓跑的!”
啸歌坐在树上,玩弄着枝叶,“那你跑啊。”
“越如卿仰头道:“你说的,那我跑了。”她作势正要跑,啸歌一个跟斗翻到她前面。
“又调皮了啊!”
越如卿向他吐了吐舌头,“既然你来了,偏巧正是饭点,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啸歌欲言又止,“听你的,先吃饭。”
“一酒楼,好奇怪的名字。啸歌我们进去吧!”
酒楼内高朋满座,清一色的有钱有权人,能到这吃饭的不是富贵人家,就是在朝廷当官。
小二客气的问道:“二位需要点什么?”
“给我来个全鱼宴,啸歌给你点个全荤宴。”越如卿道。
“啊!”小二被吓到了,“尽是荤菜吃起来会有点腻,不如我再给二位推荐推荐一些别的菜?”
“不用了,她要什么,你尽管上便是。”啸歌道。
小二见客人执意如此,他也只好作罢,“请二位稍等片刻。”
越如卿有一丝愧疚的看着啸歌道:“啸歌,还是你最好了,不管做什么都会迁就着我。我这次一声不吭跑出来,父王是不是很生气,又要你把我带回去啊。”
“的确,狮王大发雷霆,要我不惜一切代价把你带回去。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
“我不是要去挽回子廷,我只是想要知道一个答案,不然我会难过一辈子的。啸歌,你放心,我向你保证,等我找到了答案我一定会回平原!”
“好,到时恭迎公主回来。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吗?”
“两位客官!菜来了!”随后菜便陆陆续续地摆上桌。
啸歌握住越如卿的手道:“公主,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女娲灵石,它与你生命相连,灵石在,人在。我和你的父王母后都不希望你有事。”
越如卿把手放在心口上,“人石同在。再说我还想多活几百年呢!放心!”
赤狐的倾城容颜,风情万种,走在人群中,耀眼瞩目。她得意地笑着,忽然看到对面走过来一个公子,穿着绫罗缎绸,腰间佩戴的玉佩更是价值不非。于是她故意走上前去软绵绵地倒在那位公子身上,眼疾手快地拿走了那块玉佩。
公子扶着她,正欲开口骂人,定睛一看是个大美人,温柔地问道:“姑娘,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如果姑娘不介意的话,我府上正好有位神医,可以请他为你看一看。”
赤狐轻柔地道:“我只不过是有点头晕罢,怎敢劳烦公子。”
“不劳烦,不劳烦,再说是我撞到了你,我一定会为姑娘负责任的。”
赤狐娇羞一笑,“那就劳烦公子了。”
话音刚落,两人正欲走,啸歌一个疾速站到两人身后,抓住两人的肩,往两边推去,两个被硬生生推开了三米远。
人群一下子汇聚到了一起,公子捂住生疼的肩,指着啸歌道:“你你你!竟敢伤我!知道我是谁吗?”
啸歌走向赤狐,伸出手,“拿来。”
赤狐有些惧怕,“什么?”
“拿来!”啸歌再次说道。
赤狐非常不情愿的拿出了玉佩,啸歌接过之后就一把扔给公子,说道:“我没有伤你。”说罢拉着赤狐瞬间消失在人群。
远离了人口密集的地方,啸歌对赤狐说道:“招摇撞骗,偷窃财物,回森林禁闭三天。”
越如卿站在宗柏舟的府邸大门口,正要进去,却被端着药材也正要进去的流火站在前面拦住,“怎么又是你?”
越如卿微笑着说:“你是流火吧?你家公子是宗柏舟对吧?”
“是,姑娘有何贵干?”
“我是奉天羽门藏书阁阁主老人之命,来取一味药的。”说罢她拿出纸给流火,“麻烦交给宗公子。”
流火愣在原地看着她,打开纸,“什么药我拿给你不就行了。你唬我,这纸上哪有字!”
“忘了告诉你了,阁主老人说这上面的字只有宗公子才能看得到。”
宗柏舟正在后院晒药材,两人之间的对话他是听得一清二楚。
“公子!”流火走过来,“这是……”
“我知道了,把纸给我看吧。”
“啊?哦。”虽然知道宗柏舟的是顺风耳,听得远,但不习惯,生怕哪天讲坏话被他听到了。
“我从医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听说这种药。我这没有,让她回去吧。”宗柏舟把纸还给流火,又认真的晒起药材来。这老头不知又打什么鬼主意,竟想要我身上的一片龙鳞。
“没有?连你家公子都没听说过?”越如卿惊讶道,难不成阁主老人故意诓我,目的就是逼我离开天羽门?她想了想,还是先去问个清楚。
此时阁主老人正沉浸于书籍的中世界,周围散发出五光十色的光芒,他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捋捋胡子,闭着眼睛笑着点点头。
“这些书您还没看完看够吗?”越如卿道。
阁主老人一挥手,书籍便消失,光芒也连同消失了。他站在大厅正中央,周围全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各类书籍。他回过头,“这是门主特意从他国寻来的书,我第一次看,既没看完,何来看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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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如卿看着这些沉甸甸的书籍,不禁感到头晕:“老人家,我们还是到顶楼阁谈话吧。”
“那多麻烦,你长话短说吧,我还要继续看书呢!”
越如卿也直接开门见山道:“那位宗公子说他没有你要的那种药,而且他还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药。”语气中颇有责怪,“还是,您从一开始就在骗我?目的就是要我离开天羽门?”
阁主老人笑呵呵解释道:“你这怎么还生起气来了!我毕竟天羽门藏书阁阁主,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会骗你,要知道我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突然他语气一变,激动说道:我说那药他有就是真的有!只是那药比较贵重而已,又不是白要的!”
“我告诉你,这么贵重的药,他肯定会放在自己房内。你再去一趟,我保证这次他不会赶你走了,他一定会把药给你的。”这样说话的阁主老人倒又有点像个老小孩在求小孩帮忙办事。
越如卿心想:这阁主老人还真是性格古怪,让人捉摸不透。
“好,那您可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
“记得记得”阁主老人笑着挥挥手,“去吧!”
上官子廷总算赶在天黑之前捉来了一只兔子,他没想到会耗时这么久,还真是低估了依傍天羽山灵气生长的兔子了。
楚楚和麦冬两人坐在亭子内,一个抱着黑猫玩耍,一个在看书。
上官子廷提着笼子往桌上一放,“看!”
麦冬说:“好漂亮的兔子!”
楚楚放下猫,兴奋地站起来,“兔子!你真的捉来了!子廷你真是太好了!”然后她提起笼子,“走,我们现在就去厨娘那。”又对麦冬说:“麦冬,我要去送兔子,帮我照看下猫。天要黑了,你别看书了,对眼睛不好。”
“好。”
“走吧。”上官子廷说道。
越如卿从屋脊冒出头来,宗柏舟和流火正在把院中晒的药材收进去。偌大的府邸只有流火一个下人啊,真辛苦。见宗柏舟端着药材进了房,她才从屋顶飞下来,拍了一下流火的肩膀,流火吓一跳,“你从哪冒出来的?”
越如卿指了指屋顶,“那。偌大的府邸只有你一个下人吗?那岂不是很辛苦?”
“不是啊,公子给下人们放假了,过几天他们就回来了。”
不好,宗柏舟要出来了,越如卿一个转身迅速消失离开。
流火转身还要对她说什么,却发现人不见了,往四周看了看也没人,“见鬼了!”
宗柏舟刚好从药房内出来,“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啊,”流火迅速反应,“我自言自语呢,这药材可真好!”
宗柏舟没理会了他,早已识破一切却不道破,是因为直觉告诉他,今晚会有有趣的事发生。
夜深人静,越如卿换了身黑衣,带上面罩,身手敏捷翻墙一路来到宗柏舟的房外,隐身穿墙而进。
黑夜再黑,也不会蒙蔽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她在黑夜中游刃有余地行走,能看清一切事物。
将宗柏舟的房间翻了个遍,也没有看见什么珍贵的药材,上好的古玩器具倒是有不少。
不告诉我药名就算了,就连长啥样都没告诉我,找一辈子也不见得找得到,越如卿在心里嘀咕着,突然灵光一闪,除非,他自己给我!
于是她来到宗柏舟床边,盯着他看了一番,将他施法定住
见宗柏舟的睡的熟了,她合掌道:“多有冒犯,请勿责怪!”说完她开始搜索宗柏舟的床,依然一无所获,只好搜身。从腰间搜到胸口,依然没有,此时耐心也被消耗光,她打算无功而返。
转身准备走时却一把被宗柏舟抓住手腕,她猛地一回头,迅速转动手腕,反过来抓住了宗柏舟的手,一把将他拉下床,他在空中翻转留下一道弧线,完美落地。
“居然破了我的法术!”她从怀中拿出一个袋子扔过去,“这是定金,这药你必须卖给我,否则……”
宗柏舟绕有趣味的看着她,“否则怎么样?”
“否则我就……”越如卿一时语塞,“吃了你!”
“吃我什么?吃我豆腐吗?”
“你!你这人不正经!”
宗柏舟一步步逼近她,“我不正经?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趁我睡着在我身上乱摸。”此时已经走到她跟前,扯下她的面罩,直盯盯地看着她。
越如卿别过头去,支吾地说道:“刚才,刚才多有得罪。”语毕,转身朝窗户走去。
“站住!”宗柏舟道,“你以为我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私闯住宅,盗窃未遂……”
“你想怎么样?”越如卿转过身打断他的话,“要怎么样才能把药给我?”
“无规矩不成方圆,你做错事理应受罚,天一亮,让流火领你去面壁思过。你本只需思过一天,但看在你那么想要那药的份上,这样吧,”宗柏舟也转过身来看着她,在如此黑暗的情况下她这双眼睛却如此明亮有神,“三天,三天后你若能站在我面前,我便考虑把药给你。”
“好!一言为定,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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