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迎着朝阳风一般跑到了帕拉塞尔苏斯处…
有礼的敲了敲门后,没等对方应答就直接闯进了对方的屋内…
俊美的青年调试着桌子上的试剂无奈地看着闯将进来的少年…
“我还没有同意你的进屋许可,陆先生,你是否需要对我道歉呢?”
“抱歉!”
“…”
看着少年干脆利落地道歉,帕拉塞尔苏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叹了口气询问到,“那么陆秉先生来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怎样才能用魔术欺骗神明!”
“…”
一直以来面对少年的有话直说,帕拉塞尔苏斯其实很欣赏…只不过这么硬核…合适吗?
“以魔术的神秘度是无法欺骗神明的。”为了掐断少年异想天开的想法,他如此说道。
“...霓虹八百万神明那种的都无法欺骗吗?”
“你想干什么?”
“...”
看着沉默不语的陆秉,帕拉塞尔苏斯皱起了眉头,仔细的思考了一下回复少年。
“我不敢打包票,霓虹八百万神明中还是有很多很强的,只不过是因为拉垮的同样多才被拉低了平均水准,你想欺骗的这个是什么水准的?如果是那些衰弱的神灵问题应该不大,他们本身就已经无法维持住自己的存在了,虚弱的神明甚至连一个拿着魔术礼装的普通人都不如...而强大的神明...”
“一个安安稳稳吸了五百年神气的神明。”陆秉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
“神气的量呢?”
“很多!”
“你是在开玩笑嘛!”帕拉塞尔苏斯喝到,“正如之前我跟你所说的!我给你治病不是为了让你去送死的!你口中那种规模的神明你站在他面前他一个眼神就能瞪死你,你却想着去欺骗他?”
“我并不是现在就要骗到他...我已经为自己的鲁莽吃过亏了...”
“吃了亏还记不住?”
“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他做的过界了!”
“那么,给我说说你的高见!你想怎么去欺骗一个神明?用你的火焰给他烤火嘛!”帕拉塞尔苏斯嗤笑着。
“火焰崇拜是人类最早的信仰之一...”
“确实!火焰是最早的信仰之一,但是时代已经变了!现在连小孩都不屑于去玩火了!”帕拉塞尔苏斯直截了当的反驳着。
“如果借助科学呢?”
“??”虽然一早就知道陆秉对魔术没有归属感,可是你特么的前脚这边找我问魔术,后脚就把魔术撂一边,还是当着我的面!你觉得合适吗?
看着脸色发青的帕拉塞尔苏斯,陆秉觉得他可能误会了...
“我的意思是用科学的方法来加强对光的运用,将火焰的光晕染,以更迷幻的表现形式来加强催眠或者幻术的效力,而后加强火焰的概念存在,将火焰崇拜的固有属性强制投影在对方的精神之中。”陆秉如此解释着。
“应该...可以一试,但是你真的确定了吗?要知道按你的说法,那种研究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完成的,你只能摸着石头过河,而人的精力有限...最终你可能根本就无法将你的研究付诸现实,终究只是一场空罢了,而如果你走了前人的道路,那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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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无法解决阎魔亭的问题...”陆秉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洁净的屋舍是由老板娘一点一点打理出来的,她对这里一定有过很深的感情吧?
他不知道为什么老板娘会执拗地把现在这个年年赤字的旅馆经营下去...
但是他知道...
如果伐竹翁继续这样吸取神气的话,阎魔亭是没有未来的,因为被吸走的是它的血和老板娘的心血...
没有了神气,没有了神明的往来,不管是迷途之家还是阎魔亭都会丢失它的存在感,而当最后一个人忘掉它的时候...它就只能在时光长河中腐烂...连名字都无法留下。
而到了那个时候,作为老板娘的红阎魔又将何去何从呢?
没有立身之处...
地狱狱卒的身份也因为自己被她割离了...
那个温柔可亲的剪舌麻雀最终会流落到哪里?
他不愿意设想老板娘如此凄凉的下场,但是如果不证明当年所有的事都是谎言,那他所设想的这一切就都会成为现实!
所以...不管伐竹翁是真的丢失了五件至宝,还是以谎言诓骗了小红,陆秉都只会让他拿出一个答案,那就是...
“他所说的都是谎言!”
...
“这样啊...”帕拉塞尔苏斯愣了一下,最终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如果当初你站在我的角度...”
“你说什么?”陆秉正在仔细构思着,根本没有听到青年帅哥到底在说什么,只是听到声音条件反射般的问到。
“不…没什么。”帕拉塞尔苏斯扯开了话题,“既然你确定了道路,接下来就是研究并且释放出魔术了…之后再把魔术刻印在身体之上形成魔术刻印。”
“不…我并不准备刻印它。”少年笃定地说到。
“…what?”
“我并不准备刻印它!”少年再次说到。
“你在想什么!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应该已经告诉过你魔术刻印的重要性了!它是最便捷的施术手段!”
“是啊,确实便捷…”少年扯了扯嘴角,“但是别忘了魔术不会代替人来思考,选择了便捷便是舍弃了思考和变通,尤其是在我构思的这个魔术上。”陆秉一本正经地在发现了第五元素的大师面前扯着魔术理论…
“呕吼?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能搞出个什么玩意儿了。”不是帕拉塞尔苏斯善于挖苦…实在是眼下的陆秉…过于欠揍。
但是陆秉并没有指教别人的意思,他只是思考推敲着各种可能性而已…
“走了,再见。”陆秉大体在心中树立起一个概念后起身告辞。
“??”帕拉塞尔苏斯满头黑线地看着不顾及别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少年差点一句whatfuck吐了出来,但是作为一个教养深厚的绅士,他终究忍了下来,但是不甘心的他还是问到,“你干什么去?”
“上工!假期结束了。”说罢陆秉转身出门。
帕拉塞尔苏斯凌乱地看着关上的房门,最终只是愤愤地吐了句槽:“能把这种大事儿和上工无缝切换…不得不说,确实挺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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