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盛家的人里面,要说好人那绝对是没几个。
而且这个剧情中的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瞎,眼瞎的瞎!
不管男人在外面有多大的官职,本事多大,回到家里,一律都要拜倒在家里小绿茶的石榴裙下。
白景善原本看这个剧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剧是女人厉害,男人普遍拉胯,甭管你是主角还是配角,主打的就是一个深度绿茶爱好者。
是何居心,就没法深究了,身处这个任务世界,白景善只希望自己不要像原主那样变成一个瞎子。
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反正他是最讨厌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那种绿茶了。
此行来到杭州,他最大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接近盛家的某个女子,这太低级了。
他的目的在于他外祖父白老爷子那份厚实的遗产。
扬州素来是盐商聚集的地方,这个时空也不例外。白老爷子从家族中分离出来,甚至不被记录在族谱上,竟然也能打下如此巨大的商业帝国,真可谓是一个人才了。
然而可惜的是,在这个封建社会,竟然没有剩下一个子嗣,导致家产难以托付,只能写信交给远在东京的外孙子。
白景善没有像剧情中那样去结交盛长柏,而是和袁文纯打了个招呼,径直出了盛家,他准备私下打探一下白家目前的情况。
白老爷子已乘黄鹤去,目前白家正是群狼环伺的局面,一众宗亲妄图谋取白家的财富,正闹着逼宫呢。
绕着白家宅子周围转了几圈,大概知道了宅子的布局,白景善便匆匆离开了此处。
白家人的耳目倒是聪颖,白景善只是在一处酒楼坐了一阵,出来后便察觉到背后有人在跟着,这个钓鱼的效率倒是奇高。
这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跟踪的技巧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应该便是白家的家丁。
白景善冷冷一笑,正愁不知道内情,果然送上门了。
加快脚步,灵活的转了几道街巷,白景善的身影忽然消失在那两个家丁视野当中。
“呀,天爷,这鬼小子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呢!”
一个家丁慌张的四下踅摸着,忽然后背被狠狠踢中一脚,同伴也被勒住脖子敲晕之后摔倒在地。
两只大脚狠狠地踩在他的后背上,让他看不到背后的人相貌。
“说说吧,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跟着我!”
这小厮倒是知道轻重,丝毫不露痕迹,嘴巴严得很,白景善笑了,伸手在其背后两处穴道上点了几下。
顿时,一股麻痒刺痛的感觉袭上心头,“说不说,不说我把你敲晕扔到瘦西湖去!”
“我说,我说,我叫小五,是白大官人家里的小厮,适才看你鬼鬼祟祟的在白家门口绕,大官人便派我跟着你!”
“你那白大官人可知道我是谁?”
“知道,知道,你便是顾廷烨小侯爷!”
白景善笑道:“好啊,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跟踪于我,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
小厮讨好道:“小侯爷,快饶了小的吧,这感觉太难受了,快快帮我解了这苦,我什么都告诉你!”
“你倒是个机灵晓事的,张嘴,啊……”
那小厮被迫张开嘴,一颗小药丸一下滚进了他的喉咙,“啊,小侯爷,这是什么?”
白景善站起身,“你怕什么,不过是七日断肠散罢了,暂时死不了人的!”
“暂时死不了……那七日后我岂不是就要死了,小侯爷饶命啊!”
“这个毒药是我私家配制,你若不信自可以去求医问药,若能解毒,你告发我便是!只是这辈子便别想要解药了!”
小五脸色一变,“小侯爷,小的不敢!”
“即使如此,你这便回去,只说追踪到了我住在盛家,以后便做我的内应帮我打探白家的虚实,若能做到,我便给你解药!”
小五脑门子冒汗,他还是个孩子啊,怎么就吃上毒药了,他还没活够呢啊!
不过性命当前,他还是分得出轻重的,忙不迭的道:“好好好,小的答应了,您说如何做,小的就如何做!”
白景善欣慰道:“这才是个好孩子,之后你便请命盯着我,我三日后会在湖心亭客船宴客,你可以提前将这个消息告知白大官人,若是事成了不但给你解毒,我还保证还你的自由身,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
小五哭丧着脸道:“小侯爷,小的不是白家的家生子,只是在他家做工,本就是自由身的!”
“呦呵,你还算的听明白,那便等着荣华富贵吧!”
小五笑的很累:“只求您饶了我的性命,其他的小人不敢奢望!”
“少废话,我说话算话,且去吧!”
可怜的小厮悲戚戚的回去汇报消息了。
白景善打发走了这个小奸细,走出这处无人的巷子,七拐八绕的确认了再没人跟着,便找到了一处卖兵器的铁匠铺。
在莲花楼世界带了多年,手里无刀的日子,总是让他没有安全感。
这兵器铺子和铁匠铺子一家同源,两两经营,所卖的也不过是一些粗浅的武器,质地和做工都没有上乘。
士人佩剑倒是可以公然行走,刀便有些不符合他的身份,于是白景善掏出一点银钱,简单的买了一把铁剑,悬在腰上,总算心里有了些底。
希望这个世界不会有让他使用相夷太剑的机会,那样敌人只怕会死的很惨。
……
回到盛家之后,宴席已经结束,袁文纯给他留了房间。
进了屋子之后,白景善坐在床上开始行功,这副身体的内力底子还是不够,需要辛勤不辍的修炼,才能找回原本的内力。
不过以他现在的身后,在这个低武世界,基本上也没有太多对手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起来后,白景善还是找了个因由,和那盛家长子盛长柏结识了一番。
小伙子本来挺有脾气的,但是架不住老油子白景善的一番口舌之下,立时被忽悠的找不到北,两人交换了表字,算是订交。
这盛长柏倒是个正常人,虽然冷脸了一些,但是对亲人还是有些人情味儿,算是盛家的好人之一。
白景善偷偷把自己的表字改了,从仲怀改成了景善,也算是听着顺耳一些了。
盛长柏是个爱读书的,对新朋友的学业水平也十分关注,本以为他是个溜猫逗狗之徒,结果交流下来却发现自己甚至还比不上这个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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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善你的学识如此过人,真是让我敬佩!往日里只觉得我才学过人,今日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白景善客气了几句,心说从科举考试到高考,老子考也考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忽悠你这个小毛孩子还不是轻而易举。
挑了一些盛长柏不懂的问题给他指正了一二后,小毛孩子顿时对他敬佩到了极点,甚至都有点想要以师礼待之了。
盛家书香门第,盛竑更是对自家的两个孩子期望甚高,盛长柏自从进学以来,就没见过同龄人里面这么厉害的,当即便提出了想要邀请他一起在盛家私塾就学。
白景善便道自己家在汴京,不甚方便,盛长柏连声道自己的父亲也即将升迁到汴京,特意给他们盛家子弟请了一位名儒高士,名唤庄儒,算是当今有名的科举考试指导专家,收徒无数,科举通过率极高。
因此,盛长柏想要邀请新朋友一起在庄家学习,白景善心思复杂,哪里肯即便答应,便推说等庄家到了京城再说。
盛长柏不好再劝,又缠着新朋友开始交流学业,直到下午时分,白景善才寻到机会出了盛家家门。
门房处,一个十六七岁的丫头,正抱着一筐东西和门口的家丁争执,旁边还有个嬷嬷添油加醋。
白景善听了几句,得知了那丫头的名字,正是剧情当中卫娘子的贴身丫鬟,小蝶。
这个小蝶也是苦命人,被林噙霜算计之后,赶出家门,只能做些给人浆洗衣物的活计,生活十分艰难。
只不过忠心耿耿,对卫娘子乃至长大后的盛明兰,都有着深厚的感情,算是一位忠仆。
白景善留意了一二,果然看到小蝶被一个家丁从角门放了出去,他急忙快走几步跟上。
“小蝶姑娘,且住且住啊!”
小蝶转身一看,依稀认出是府上的外客,急忙施礼,“见过公子,不知公子有何事叫住奴婢!”
白景善没兴趣改变盛明兰的轨迹,只不过他对这个小蝶很是看重,这么忠心的人他自己也想用。
“无事无事,只是看到你急匆匆的不知道发生何事,便问了一句!”
小蝶看着帅气的小公子,心中有点羞涩,这可是外男啊,急忙答道:“奴婢没甚么事情,烦劳贵客过问了!”
白景善面露微笑,“即使如此你我便别过就是,只不过我看你像足了我的一位亲人,十分投缘,日后若有难处,便可来寻我,我可以帮你一次!”
小蝶莫名其妙的点点头,看着小公子转身离去,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
白景善又和那白五见了一面,询问了一些事情,得知白家人已经趁机拿走了白老爷子家里奴仆的卖身契,闹得人心惶惶。
只不过白大官人也是个灵醒的,纠结了好些个族人一起上门,准备抢着为白老爷子办丧事,共同瓜分白家的资产。
目前白老爷子只剩下了一个老家人,也就是顾廷烨母亲身边的常嬷嬷还在坚持,不过碍于下人身份,实在难以抵挡。
小五还说,已经按照白景善的要求,把他的去向都禀告了白大官人,白景善这才放他走路,随手给了一粒药丸打发了他。
第二天,盛长柏一反常态,非要拉着白景善出门,果然是在湖心亭客船请客,说是要感谢他解决了很多难题。
白景善乐的自在,便跟着盛长柏来到了客船之上,白家人的刺客应该也要到了。
两人随口交谈了几句,盛长柏正在畅想自己未来的抱负,忽然一位下人的惨呼声传来。
白景善长身而起,只见几个蒙面刺客已经持着各式兵刃闯了进来,气势汹汹,挡者披靡。
盛长柏吓了一大跳,富贵人家出身的他,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局面,当场被吓呆了。
白景善一把揪住盛长柏,将其扔进深处的桌子下,回身抽出铁剑迎了上去。
一人持剑,从窗外闯入,不等挥剑,已经被白景善一剑刺中喉咙,嘴里发出咯咯的声音,手中剑刃落地,捂着喉咙倒地不起。
后面跟进来的刺客见状大惊,似乎没想到目标对象竟然还有如此武功,不过见了血也激发了他的凶性,径直挥舞着剑刺了过来。
白景善波澜不惊,一脚踢飞桌子,那厚厚的木质桌板倒飞出去,将来人拍到在地,白景善趁机抢上一剑自桌板的拼接空袭处刺入,也不知刺中了那人的何处,只是片刻功夫就见鲜血蔓出了桌板。
随手解决了两个刺客,那边盛长柏以为安全了,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眼睛亮晶晶的,没想到新朋友如此文武全才,这等武功,便是沙场上的大将军也不外如是了吧!
“景善,好功夫啊!”
话音刚落,一阵恶风自他身后袭来,白景善轻轻拉扯,将其拉在一旁,流星锤擦着他的脸边飞过,差点就把小家伙毁了容。
白景善伸手抓住了将要回收的锁链,将那流星锤抢在手里,猛然一拽,那边的人立刻被一股子怪力拖了过来,嘴里哇哇的惊叫出声。
流星锤倒飞回来,却已经不在那刺客的控制之下,铁球子狠狠砸在那人的颅骨之上,只听咔嚓一声,那刺客依然颅骨碎裂,倒毙当场。
盛长柏回头看了一眼,立刻把刚吃进去的东西悉数吐了出来,这等血腥场面,他如何能够接受!
“走吧,他们还有人,先和你的家丁接头为好!”
两人除了船舱,他们身处中层船舱,下层的船工早就跳河逃命去了,这偌大的客船竟然搁浅横摆在湖面上。
头顶传来一阵呼喝之声,盛长柏耳朵倒是还在工作,听出了自家人的声音,“那是我的家丁啊景善,我们去救他吧!”
白景善看他一眼,这小子危急关头没想着逃命,还能顾忌下人的性命,果然是有点良心的。
只不过本事不济,反倒是个碍事的,便叮嘱他在这里藏好,自己一纵身来到了顶层甲板之上。
这甲板上也是热闹,三人正在围攻两个家丁,眨眼间两个家丁便落水而去。
三个黑衣人一人持刀,一人手持双锤,还有个用峨眉刺,倒是武器齐备。
只不过在白景善的过人武力之下,这几个只能算是二流水准的杀手,很快都被一一制服。
这次白景善并未下杀手,而是将三人制住,叫上盛长柏,救起来几个家丁,拉着三个刺客,径直奔杭州府衙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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